辽东,完全吃得下。
除辽东外,大明总计田亩才只有875万顷,辽东真的太大了,可耕种的土地,就超过了百万顷的规模。
更多的田土,可以容纳更多的人口,大明现在真的是处处都缺人,朝廷鼓励生育的政策,有些落后了,还局限在了军兵和官厂住坐工匠的范围。
侯于赵在奏闻了正事之后,拱手说道:“陛下,申时行要把筛查推行到官厂,臣是不认可的,臣在辽东垦荒,农工兵,是分不了家的。”
“陛下,在新士农工商里,匠人,尤其是住坐工匠,应该归到农之中,也就是有产者之家,有产者有恒心,他们的经验,也是他们的固定资产的一部分。”
张学颜拉了下侯于赵,让他不要把话说的那么明白,有高启愚这个夯货冲锋陷阵,户部打打辅助就行了。
高启愚和申时行对决中获胜,背后有户部和工部的影子,不要把政治风波蔓延到生产环节,因为到这一步,就没法控制了,最终就变成了互相扣帽子的无聊把戏。
到最后,比的就是谁扣帽子的手段更高,谁折腾的动静更大,谁更不在乎大明的兴衰,不在乎万民,历来党争无外乎一个结果,卑鄙者获胜。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大明国祚二百年,已经不年轻了,经不起这么折腾的,侯于赵完全不用表态,因为高启愚已经赢了。
“嗯,朕也是这么想的,朕是皇帝,朕也想搞忠诚大筛查,哪个皇帝不想自己的臣工全都忠心耿耿。”朱翊钧笑的阳光灿烂说道:“朕只是知道那不可能,所以就不做那个春秋大梦了。”
“陛下圣明。”侯于赵再拜,歌功颂德。
朱翊钧很喜欢和侯于赵沟通,老赵他不是耿直,也不是不通人情世故,他是立场先行,他对任何事的判断,都是先判断立场,哪怕是对他自己。
他一定会鲜明的要表明自己的立场,在他看来,立场决定了根本对错,基于立场才能谈是非,不基于立场,都是诡辩。
侯于赵从不屑遮掩自己的想法,当他还是个给事中的时候,他就不掩饰了,现在已经是户部尚书了,就更不用掩饰了。
这种性格最大的问题是,一旦皇帝错误,侯于赵这样表明自己立场,就有些危险了。
张学颜坐直了身子,说起了正事,他非常严肃的说道:“环太商盟第一年的商贸总规模达到了950万的规模,这还是第一年,墨西哥总督佩托兑现了承诺,截留了足足二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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