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收储后就不能擅动了,否则就是黄金宝钞的信誉危机。
陛下确实没钱了。
“分五年,每年也就二百万银。”高启愚十分强硬的说道:“陛下,这绝对值得!陛下,这一千万银不花也得花,否则日后这边军就是地方养的精锐了,而不是朝廷的!既然要推行乙未军制,那丁亥学制就要跟上!”
“陛下,说一千道一万,得让这些边营军兵知道,他们吃的谁的粮!穿的谁的衣!要给谁尽忠!”
高启愚的态度前所未有的强硬,压根就不该是他这个独臣该有的姿态,高启愚硬要把王家屏拉来,就是为了做个见证,陛下今天就是把他杀了,他也是为了国事,为了大明,不是为了忤逆而忤逆!
“来人!把他的官袍给朕解了,送北镇抚司!过一遍五毒之刑就清醒了!”朱翊钧一拍桌子,大声的喊道。
赵梦佑带着人直接就把高启愚摁了,把官袍给高启愚解了,放在了一边,不过赵梦佑没把人直接带走,显然这架还没吵完。
这些年,也就张先生跟陛下如此吵闹过,连申时行都不敢,但高启愚当真是好胆。
“高启愚,朕问你,钱从哪里来!朕没有,户部的度支也做完了,账上的银子都有了去处,你跟朕说,银子从哪里来?”朱翊钧这才坐下,一脸无奈的说道:“朕都跟你说的这么清楚了,你还来纠缠,所为何故?”
“为了大明江山社稷!”高启愚挣扎了下,被摁在地上,依旧梗着脖子说道:“银子从哪里来,抄家就行了!”
“你…”朱翊钧指着高启愚,差点说出脏话来。
朱翊钧仔细想了想,别说,还真别说,这还真的是个路子。
“有些个势豪毫无恭顺之心,陛下为了大明江山社稷,舟车劳顿,长途奔波,松江府、顺天府两地奔波,一些个势豪,居然和那些邪祟搅合在一起,咒杀圣君,抄家?诛他九族都是宽宥了!”高启愚再挣扎了下,大声的说道。
王家屏这才意识到,这是奔着自己来的!皇帝和少宗伯演这出,根本就是给他演的!
任何政令,最终都要归到一个问题上去,谁来执行。
边营三级学堂,该建;教育是极其昂贵,且回报周期最长的投入;一千万银根本不够数,说不定这五年时间还得加;陛下内帑空虚,国帑度支已经有了去处;皇帝和少宗伯爆发了如此剧烈的冲突,喊出了抄家二字,理由都找好了。
就等王家屏出面和稀泥,开口劝解陛下息怒,把这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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