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和。
申时行则完全是一刀切,这是非常合理的,吏治这事儿,就只能一刀切,不一刀切,就会闹情绪,找理由,出乱子。
很多吏治上的混乱,都是这一刀切闹出来的,但吏治不一刀切,只会更乱。
“咱们首辅,要求陕甘绥和松江府一样,一年人口出生率在7%以上,他想的真美,陕甘绥的人口能维持住就不错了,天变可不是闹着玩的。”朱翊钧最终否了申时行的奏疏。
但手里拿着奏疏,笑着问道:“张大伴,可看出什么来了?”
张宏错愕,愣愣的问道:“这…有什么需要看出来的吗?臣愚钝。”
“他就是故意的,他这头负责施威,做那个坏人,朕来宽宥,做那个好人去施恩,这其实申时行为何要一刀切的原因。”朱翊钧跟张宏好好讲了下,为何会有两份标准,同时送到了御前。
张居正的典型玩法,吏治必须要一刀切,但有些地方就是完不成,这个时候,需要皇帝出场了!
皇帝要站出来,施恩于下,对一些地方的标准进行调整。
“这岂不是过归于己,功归于上,时间长了,他做首辅,岂不是饱受攻讦?”张宏听完了陛下的解释,眉头一皱,申时行这么干,似乎有点不对,一两次,也还罢了,次数多了,他还能坐得稳?
朱翊钧沉默了下,而后有些释然,张宏是个忠心的人,这就够了。
“他是首辅,百官之首,不需要看百官的脸色,只需要看朕的脸色就是了。”朱翊钧笑着说道:“下章吏部,让吏部再议一份呈送。”
“臣明白了。”张宏立刻了然,官场是唯上的,因为权力要对权力的来源负责,基本所有官员都会在‘事上’和‘安下’的矛盾中,选择事上。
申时行都是首辅了,科道言官对他的攻讦,只要皇帝不开口,那他申时行就是稳如泰山。
其实朱翊钧没说的那么清楚,申时行一刀切,搞高标准严要求,是必须的立场,他是百官之首,他不能让皇帝感受到威胁,不能让大臣们都真心的归附于他。
否则皇帝就会感觉到危机,觉得申时行也要学张居正摄政。
一旦一些行为,让皇帝无端联想到了摄政的问题,那就会非常棘手,皇帝心里拧出来的疙瘩,是解不开的。
处理了申时行的奏疏后,朱翊钧看着面前的一本奏疏,这是科道言官的一本奏疏,事关万历八年的科举,十七位科道言官联名上奏,弹劾张居正、王希烈、沈一贯三人科举舞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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