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急匆匆地跑进来,向瞿能禀报。
瞿能闻言,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
他对这个李太监并没有太多的了解,只知道他是蜀王的伴当,平日里仗着蜀王的权势,狐假虎威,在官场上颇有些嚣张跋扈。
瞿能与他素无来往,实在想不出他突然来访所为何事。
“李太监是蜀王的人,本官又跟他没什么交情,他跑来见我,究竟是为了何事呢?”瞿能自言自语道。
那名校尉连忙回答:“回大人的话,李公公只说有十万火急的事,其他的,一概没说。”
瞿能心中愈发狐疑,他想起李太监平日里的所作所为,不禁心生厌恶。
这个李太监仗着蜀王的势力,常常以蜀王的名义向下面的官员索贿,搞得官场乌烟瘴气。
瞿能对这种行为深恶痛绝,自然不愿与他有过多的接触。
“告诉他,重庆的军情十万火急,本官又有军务在身,没有这个闲工夫搭理他!”瞿能不耐烦地挥挥手,对那名校尉说道。
那名校尉应声答道:“卑职遵命,这就按照大人的话去回复他。”说罢,他转身快步离去。
然而,没过多久,那名校尉却去而复返,而且他的身后还紧跟着李胜文那个老太监。
瞿能见状,眉头一皱,心中有些不悦,没好气地说道:“本官不是说了,今天不见客吗?”
还未等那名校尉开口,一直以来都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李太监,竟然像完全变了个人一样,突然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扯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
他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把这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光似的。
一边哭,还一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小瞿大人啊,不好啦!蜀王殿下,殿下他被一伙贼人给掳走啦!”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劈在了瞿能的头上。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的青筋都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凸起。
瞿能来不及多想,立刻加快脚步,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李太监面前,强忍着心中的厌恶和不适,弯下腰去,伸手扶起地上的李太监,焦急地追问道:“殿下他不是好好地待在城里吗?城里还有数千守军和赵清的人马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蜀王殿下怎么会突然被贼人趁机掳走呢?”
瞿能的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成都这座城池,那可是按照京城应天府的规格来修建的。
城墙高耸入云,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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