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切和盘托出,可屋里的那位始终不回话,也不知道因为什么。
昏暗的老宅内,皮肤松垮好似尸体的老者目露阴鸷,于黑暗中透过这宅邸仅剩透光点,一扇未完全封闭的窗户看着一切。
他当然听到了蔡全所说的一切,向来独断专行的他如果是之前根本不会如此沉默不言。
可现在不行,顾瀚文这个名字的出现,陆方的身死,一个又一个己方势力人员死亡,这像极了民国末年的那场屠杀。
那场杀戮至今想起来都让他有些胆寒,从那以后他对革新会和魃小队的名号退避三舍,直到民国末年过去许久他才堪堪敢露头。
饶是如此,他们这股势力也是在背后暗戳戳的渗透,不敢大张旗鼓的搞事。
因为老者知道,他做的太过自然会有人清算。
魃和顾瀚文是死了,可那姓张的还在,无常还在。
这些人就像是钉子一样钉在这片土地上,单单是他们的存在就让老者投鼠忌器,他不敢做的太过火,他只能忍气吞声。
阴鸷的目光瞪了那窗户许久,最终也没有出声。
他很确定,这一定是革新会的警告,不需要其他证据。
顾瀚文这个名字出现了,然后钉桩计划就在大夏市开始了,在之后陆方与其冲突之后,面对他们的清算就开始了。
这不是革新会的手笔还能是什么?
陆老头很能忍,正是因为他很能忍所以他躲过了民国末年的那场屠杀,现在他依旧选择忍。
势力没了还能再建,布局没了可以重新开始,人没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老者足够狠,他舍得起,他能够把他半辈子的心血当作祭品献祭给“革新会”,只要苟且偷生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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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方死后的大夏市官方大楼气氛再次恢复了活跃。
没有了以陆方为主的“纠察”主义事事上纲上线,大夏市官方人员的做事热情好像再次回归了,沈林和赵金元到达的时候都能听到官方人员来来往往中的欢声笑语。
官方大楼的门口,陈作的助理得到消息后早早地等待于此。
往常陈作在的时候,这种事一般是陈作来,现在他不在了,助理也有样学样,不敢有半点怠慢。
沈林到的时候,发现官方大楼来来往往正在运家具和木料,没明白怎么回事。
好在陈作的助理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看出了这位顾先生的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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