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鬼卒,听着铁甲铮铮和马蹄阵阵,顾盼自雄,颇为自得。
这些甲胄器械,都是从周边几国兵部武库里边偷偷购买而来的好东西。
遥想当年,大骊铁骑就是凭借它们与天生肉身强横的蛮荒妖族对峙,在战场上反复拉锯。
战后的某国老儒,有过一个令人作呕却十分形象的比喻,说那鸣鼓收兵的战场,若是居高俯瞰,日光照耀之下,就是一大块砧板,一滩烂肉泥,夹杂着许多零零碎碎的寒光。
如此说来,倒是还要好好感谢那位姓陈的新国师。
若不是他表现出来的强硬姿态,估计大骊两都兵部也不会旧事重提,如此一来,便帮了申府君一个不小的忙,吓得那几个小国君主,再不敢坐地起价,赶紧低价售卖给申府君这边。于其被大骊宋氏不花一颗钱就收缴回去,还不如赶紧卖出去,赚取一大笔神仙钱充实国库。
卖给邻国,容易出问题,但要说卖给财大气粗、且是一头鬼物的申府君,确是没有什么隐患,怎的,他还敢当皇帝不成?真以为文庙书院的规矩是虚的,那五岳神君的诸司巡查是摆设?
伸手肆意揉搓着怀中艳姬的娇腻脸颊,申府君与她承诺一事,“将来改天换日了,也许你一个女将军当当。”
艳姬娇笑不已,扭转身躯,领口敞开,沟壑处一片白腻。
申府君素来以骁勇善战的儒将自居,经过十多年间的苦心经营,笼络了三十几个避难至此的供奉客卿,曾经在各自家乡俱是凶悍之辈,还豢养了一大批鬼物担任武卒,更别谈还有七八个势力不输朝珠滩淫祠的山上盟友。申府君自认只要不去主动招惹那座高耸入云的云霞山,抑或是启衅黄粱派,就万无一失,所幸这两座大道场,距离自家地盘很远,相信等到他们察觉到蛛丝马迹,申府君自信到时候也已成道,便不是他们这些所谓正派人士能够随便拿捏的外道鬼物了。
试想当初一座书简湖,何等无规无矩,只因为有个上五境的刘老成坐镇,不就让那些正道领袖捏着鼻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强如铁骑南下的大骊朝,过江龙的玉圭宗,也只是将其招安,而不是铲除殆尽,使得好些岛屿门派的苟且之辈,摇身一变,反倒是成了宗字头道场的谱牒修士。
比拼投胎的本事和出身的高低,最是无奈,申府君总不能与那洛王宋睦较劲此事。
但要说百年千年之后再作盖棺定论的功业,总是风云变幻,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申府君还真就不觉得自己有朝一日,无法与那姓陈的,面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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