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手段,敢问是哪家门户的祖师?”
见那青衣童子默然,男子笑道:“有此肉身,加之道力浑厚,何愁,不如与我一起辅佐申府君,共襄盛举,奠定千年基业,定能青史留名……”
楼下这恶獠瞧着童子模样,委实是不容小觑,先前他分别以水、火两道术法,奇了怪哉,俱是无功不说,好像刚触碰到对方身上的青色法袍,便……怂了,那道火法迅速消融,水法更是未战先怯一般。这等古怪,闻所未闻,让自封道号为“双蛟真君”的男子都要犯怵。
其实前些年他的道号还是“双龙真君”,后来听说世间出现了第一条真龙,她还当上了东海水君。他这等小鱼小虾,岂敢冒犯那种高高在上的存在,被吓得立即偷偷改了道号。
陈灵均抬了抬眼皮子,终于听不下去了,勃然大怒,“道你娘的友,辅你爹的佐,赶紧死一边凉快去!”
随手丢掷出铁矛,破空而去,有风雷声。
见铁矛如箭矢迎面而来,男子不敢托大,抬臂卷动袖子,袖口蓦然变大如箩筐,灵气在袖内急剧流转,那枝铁矛如一叶扁舟在险滩急流中旋转不已,逐渐传出一阵阵细微的迸裂声响。男子抬起一脚悄悄后撤,重重踩地,总算稳住了身形,也成功将铁矛搅碎,一摔袖子,一阵铁屑粉末随风飘散。
男子双手负后,笑道:“道友终于解气了?是不是可以好好聊几句了?”
这艘剑舟是申府君的心头好,什么赵夫人、狐娘娘,比起它,都可以弃若敝履。
不容闪失,实在是出不得半点纰漏,只好让他这位首席客卿来这边拦上一拦。
故而他难得说出一番示弱言语,“你是德高望重的元婴,我逊色多矣,只是个境界停滞多年的金丹,不过依循山上的老规矩,称呼前辈一声道友,也不算晚辈如何失礼。”
山上俗语“结成金丹客,方是我辈人”,就算这个青衣童子真是一位元婴,到了别家地盘,与一位金丹、而且还是成名已久的老金丹,互称道友,本就是该有的礼数。如果不是青衣童子过于强横,其实他也不愿承认是个金丹地仙,在外讨生活,赚点神仙钱而已,没必要跟谁都交底。
陈灵均白眼道:“脏嘴的玩意,嚼了你都怕拉稀。”
男子无奈道:“道友何必咄咄逼人,出门在外和气生财,即便艺高人胆大,也当晓得一个稚童都懂的浅显道理。
他抬袖伸手指了指朝珠滩方向,“大舟随激流奔赴隘狭之口,触石激浪,水势沸乎暴怒,最是容易翻船。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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