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越过马路在停车场里找到女友那辆黑玉帕梅,只是周围不见许容稚踪影。
他四处张望着,忽然左侧肩膀被人拍了两下。
程彻条件反射向右看去,果不其然看到女友俏生生站在那里,手里捧着束粉红马蹄莲。
比花更红的是她的脸,大概率是冻的。
“跑哪儿去啦?”程彻帮她把围脖系紧,尽可能保住暖意。
许容稚笑靥如花,“我看有粉丝守在门口送你花嘛,就突发奇想去买了一束……喏。”
她双手前伸,将马蹄莲递了过来。
“谢谢,”程彻打开背包,从里面掏出来一份LAMER化妆品礼盒,“周年礼物。”
去年德杯决赛打完,二人在黄浦江边确立关系,如今满打满算一周年。
许容稚眼里放光很是心动,“哇……有心了,你怎么知道我用这牌子的?”
程彻轻咳两声,“上次去你家的时候看到了。”
他知道化妆品最好别乱送,因此专门留意过。
许容稚对类似的细节十分受用,双眼眯成两轮弯月,抱着礼盒走路都带风。
上车后,她也抓出一只墨黑色盒子塞入程彻怀中。
“什么啊?”程彻不明所以。
“剃须刀啦!”许容稚笑嘻嘻,“之前世界赛的时候,你不是把脸颊都刮出血来了嘛,就想着给你换一把。”
程彻颇为感动,倒是没想着一件小事,女友居然能记那么久。
“我可没上你家里去观察,不过想着我老爸用的应该不会差,就给你挑了个最新款……”许容稚继续说。
程彻握着盒子,现在跟捧着一块烫手山芋似的。
许容稚跟人精似的,一眼就看出男友在想什么。
“放心啦,我可没明着问我爸,”她娇里娇气白了一眼,“是趁着他前几天回来住的功夫把牌子偷偷记下来啦!”
“我聪明吧?”
程彻用力点头,总算握紧手中的博朗剃须刀。
“看你吓得这样,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上次来我家还一脸遗憾说没跟我爸碰上,当时就说‘真让你碰见了又不乐意’,果真如此……”许容稚哼哼两句。
“人之常情,”程彻难得露出窘态,嘴硬过后赶忙岔开话题,“晚上去新荣记吧?我定好位置了。”
“呦呵,现在富裕了嘛,”许容稚眉开眼笑,“我记得去年咱俩还是吃的荣小馆。”
“那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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