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到,万历元年时,张江陵废除了高新郑一些列政令,而数年后这些政令又大多变着法的恢复了。
我不想搞那么复杂,顾虑农商一直都是我在做的事儿,至于禁止向商人收取苛捐杂税,这本身就是渎职行为,是犯罪。”
魏广德的意思已经表达出来了,建议是好,但不能是张居正提出,而得是他这边的人拿出来,在他正式接任首辅之后。
暂摄首辅之权,还不够。
而室内几人听到魏广德的话后,尽皆沉默。
他们懂了,魏广德执政初期,也会和张居正是一样,先把前任的一些事儿推翻,然后再起炉灶。
虽然看上去多此一举,但是
不对。
很快,江治就意识到其中的问题,盯着魏广德问道:“善贷,你是觉得张江陵怕是会.”
没说完,但语气很是低沉。
“他考成法得罪满朝官吏,清丈田亩和关闭书院又得罪士林,怕不是那么容易过关的。”
魏广德点点头,轻声说道。
“那要让我等该如何做?”
江治没有说出落井下石的话,其实不管是魏广德还是他们这伙人中其他人,对张居正还是比较推崇的,特别是魏广德,言谈中虽都是说“张江陵”,但很多时候两人互动很是默契。
“引导,我猜测一旦真到那时候,肯定有御史率先开炮试探。”
说到这里,魏广德看向劳堪,然后继续说道:“我们就按兵不动。
不过如果事态进一步发酵,倒张声势渐大,我们就转移他们的目标,让他们去弹劾冯保。
冯保这些年得罪人也很多,之前是张居正护着他,而他却不知收敛。
虽然和我一样出自裕袛,但终究不是一路人,他比我还自私且不择手段。”
魏广德自认为虽然有借用权势达到一些目的,但严格说起来属于无伤大雅。
因为大家其实都在这么做,只是冯保后面做的那些生意,就太不应该了。
他不缺钱,单是缅甸矿产每年就能收到不少进项,还有内廷里上下其手,按说早就赚的盆满钵满。
但他依然嫌不够,还悄悄运作官员头上的乌纱,多少犯了忌讳。
最起码,魏广德不认为该这么做。
如果是花钱运作的乌纱,那人到任第一件事儿,怕就是盘算该怎么回本而不是该做什么事儿提升政绩。
“这个容易,只需要放出风声,冯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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