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愈发觉得,侯东是度厄堂堂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一堂之主,若凡事都要亲自上阵拼杀,那堂下众多弟子豢养着又有何用?不过是摆设罢了。
我指尖夹着烟,语气平淡无波:“你们度厄堂的堂主,究竟是谁?”
“云深。”侯东的声音带着几分低沉:“我只知道他的名号是云深,算是我们度厄堂上一辈的传奇人物。只是他接任堂主没多久,还没来得及指定下一任继承人,就被仙人桥突然带走了。所以这么些年来,度厄堂其实一直是群龙无首的状态。”
他顿了顿,补充道:“林砚这次执意要进仙人桥,一来是为了洗刷自己身上的嫌疑,证明清白;二来,也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找找云深堂主的踪迹。”
叶欢听到这儿,抓了抓后脑勺,脸上满是困惑:“你这话说得颠三倒四的,我压根没听明白。要不你从头说起,慢慢讲清楚?”
侯东的目光转向我:“能再给我一根烟吗?这事儿说来话长,得慢慢捋。”
我随手将烟盒扔在桌上:“随便抽,不够还有,你慢慢说,不用急。”
侯东拿起烟盒抽出一根,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度厄堂和仙人桥的纠葛,得从大清朝说起。”
“也就是仙人桥第一次‘吃人’的时候,度厄堂受了朝廷的委托,举堂迁徙到了八桥镇。”
“当时,度厄堂的堂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暂时封住了仙人桥的凶性。可谁也没想到,没过多久,那位堂主就被突然现身的仙人桥凭空带走,从此杳无音讯。”
“而度厄堂,也像是被仙人桥下了咒一般,彻底被困在了八桥镇。”
侯东的语气里满是无奈:“仙人桥就跟盯上了我们度厄堂似的,堂内弟子能在八桥镇范围内自由活动,可一旦踏出镇子半步,必然活不过三个时辰,死状还都极为惨烈。”
“这些年来,度厄堂的后人试过无数种方法,想要冲破这无形的枷锁,可每一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徒增伤亡。”
“一次次的生离死别,一次次的徒劳无功,让我们度厄堂和仙人桥结下了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当年,度厄堂第七代堂主带领全堂弟子,在仙人桥前发下重誓——‘凡我度厄堂弟子及其后人,不破仙人桥,便不得善终’。”
“从那以后,这场恩怨就成了我们逃不掉的宿命。要么是我们主动寻仙人桥的晦气,要么是仙人桥突然现身作祟,一代代人就这么把血仇延续了下来,哪怕想收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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