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京都的道路结构是非常非常规整的棋盘状的,这也就导致在对标的物记忆不清晰的时候,确实很难记得住每个地方的路名。
自然而然的,这个教孩子记地名的童谣就诞生了。
“你要是指望靠着这首歌找到人,那你约等于拿着均码的水晶鞋想要找到灰姑娘。”唐泽摊了摊手,“全城每个年龄合适的姑娘都穿的进去啊,你还怎么找?”
“非要说的话,你最多能比较一下那个女孩唱的版本是不是不同。”冲田总司补充说,“这么多年过来,京都也是要修缮道路新建街区的嘛,所以手球歌的歌词其实有好些个不同的版本,每家人教的是不一样的。你只能通过这个办法缩小范围了。”
露出了爱莫能助的表情,冲田总司的话说的带点幸灾乐祸。
毕竟灰姑娘里的王子能这么找人,是因为人家是王子,这哪里是随便谁都能这么缩小范围的。
“你就算这么说……”服部平次嘴角垮了下去,念叨了一句,思路却顺着冲田总司的话延伸了一下。
歌词不同吗?对哦,刚才唐泽唱的和他印象里的那个确实有点差异……
“你唱的这个版本,也是你父母教的吗?”服部平次于是转向唐泽问道。
他的话刚说出口,柯南盘坐在下头的脚就直接踢了他膝盖一下。
哪壶不开提哪壶,唐泽在京都几乎都是自己一个人在生活了,哪有那么多被父母教唱儿歌的机会。
意识到这话有点不过脑子的服部平次眨了眨眼,连忙准备出言补救,却看见唐泽点了点头。
“是啊,是我父母教的。”唐泽抬起头,看了头顶上的樱花树一眼。
他们找了一家桌椅都在户外的店吃午饭,这会儿遮阳伞的上方,就是连成一片,将将开始绽放的樱花枝。
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和父母相处过的,即便那是他还没恢复的时候,记忆非常模糊。
完全和父母分离,是十岁以后的事情,包括头几年,十三四岁那会儿,虽然同样无法经常见到,每过几个月,唐泽夫妇都还是会努力来见他一次,和他相处两三天的。
十岁之前也一样,他的父母从来都没把他当作病人,而是将他视作需要花费更大量的耐心去沟通的孩子,从来不会因为他的孤独症忽略对年幼的他的教育。
手球歌,当然也是那个时候教的,就仿佛母亲蕾欧娜一点点念给他听的那些植物学分类图鉴,像是些许朦胧的雾气,努力去看也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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