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祭品。”被他嘲讽的认知琴酒眯起眼睛,这次举起了另一手的利剑。
扎在墙上的长矛发出了一声锋锐的啼鸣,重新抽出来以后,以极快的速度,追着唐泽行动的轨迹来了。
唐泽没有再接一枪试试认知伤害的意思,又一次灵敏地与长矛错身而过,掏出了大神。
buff在身上闪烁着,唐泽举起手,冲着认知琴酒的方向就是一发数万箴言。
猛烈的气流瞬间席卷而过,将高大的战车和站在上头的男人吞没。
唐泽透过对方骤降的血条,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命中了对方,可还是没有大意,再次甩动围巾勾住对面的墙体,牵引着自己的身体高速掠过场地。
果不其然,血条掉下去的瞬间,一个大绿字蹦了出来,认知琴酒踏着战车冲出爆炸的气团,除了战车上多了些许裂纹,没有分毫损耗的迹象,反倒是追逐着唐泽的长矛飞的更快了。
“你又称呼我为窃贼,又说我是祭品,你是被在迷宫里关久了多少有点疯牛病了吗?”被追的不断使用身法的唐泽不忘嘲讽。
这种割裂的状态,唐泽不是第一次遇见了。
在皮斯科的哨兵琴酒那,他也观测到过类似的现象,那就是认知琴酒对他的印象与殿堂主人应该产生的印象是断层的。
考虑考虑安室透的情况,唐泽觉得,这应该是他们自己的问题。
这毕竟不完全是殿堂本身的产物,而是掺杂进了不少琴酒自我的认知。
从琴酒身上提炼出的哨兵强度是不容忽视的,他们又需要认知琴酒保命,又下意识对琴酒感到恐惧和排斥,最后哨兵本身无法有效防护殿堂主的安全又怪谁呢?
看看宾加,他倒是记得把秘宝藏在被琴酒防护的迷宫里了,可是迷宫本身就是为了困住米诺陶斯牛而建立的,当怪盗们不讲武德的利用特殊力量把东西抢了就跑的时候,除了在这即将崩塌的世界里无能狂怒地飙车,认知琴酒什么也做不了。
“你本来就是低劣的模仿品,是盲目又无力的蠢货。”仿佛在回应他的讥嘲,琴酒的目光再次投向了唐泽,“我怎么称呼你是我的事情,不会改变你的本质。”
对于他的这句嘲讽,唐泽皱了皱眉。
低劣的模仿品这个还好解释一点,窃贼也好说。
观察组织的人对joker的第一反应和回应不难看出,在组织的视角里,他这个凭空冒出来的面具使是他们不太搞得懂的范畴,被他们归结于是窃取了唐泽一川的研究,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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