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残缺了。
对将梶本创视作憧憬甚至一种梦想的有泽悠子来说,打破这种完美的梦境本身,就是不可饶恕的罪过,不是用什么方法补救或者谈清楚就能解决的。
她本人这么抗拒,那妃英理也没有办法。
律师只能给出建议,不能强买强卖,对方无意和平解决这件事的话,律师又有什么办法呢?
指望每个当事人都能理智地做出判断和应对的话,他们律师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好吧,既然你自己的想法很坚定,我也不能强求,”妃英理松开环抱的双臂,“我只是作为你的律师,以及,你的朋友,给你一点建议。不要做让自己追悔莫及的事情。”
“英理……”情绪平静了一些的有泽悠子转头看过去,表情带上了一些歉意,“抱歉,我只是……”
“嗯,个人有个人的想法,我理解你的选择。走吧,孩子们还在等我们。”
“好……”
两个人各自重新整理好仪表,面色如常地走出去了。
而在隔壁的洗手间里,听着隔壁带着回声的动静,有泽嗣郎的面色忽青忽白,愣愣地站在镜子前,任由身边的人将他被弄湿的外套擦干净,半晌回不过神。
别人可能不了解有泽悠子的性格,或者对她性格中相对极端的部分没有多少体会,与她一起生活数年的有泽嗣郎是很清楚的。
有泽悠子的口吻是动了真怒,他找上梶本芽奈这件事,比他出轨更加令她觉得不可饶恕。
自己这个丈夫,在有泽悠子的心中,依旧不及梶本创分毫吗……
“好了,这样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确认有泽嗣郎把那些话听得一清二楚,浅井成实终于微笑着抬起头,松开了一直攥着对方领口的手。
西装面料被弄湿这种情况,除非上烘干机,想要处理的不留痕迹是很困难的。
不过这会儿相信有泽嗣郎估计也没工夫计较他们汤弄的是什么情况就是了。
目的已经达成,他们也就没有继续挟持着有泽嗣郎的必要了,很快就在更多敬语和道歉的包围下,目送着失魂落魄的有泽嗣郎离开。
他假装出轨是为了让妻子发现,想要看看妻子对这件事的反应,现在反应已经给到了,那他继续伪装也就没有意义了。
至于接下来他是被有泽悠子一招制敌还是什么别的情况,就不是他们需要考虑的问题了。
他们还需要做的,那就是心之怪盗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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