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浴衣的唐泽甩动着一把开刃了的匕首,另一边的墙面下面是撞成了一团的“工藤新一”,看上去好像还有意识,但似乎动弹不了了。
明智吾郎正蹲在地上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一副相当绷不住的样子。
真实情况也确实令人绷不住。
“哈?也就是说这家伙摸进你们房间准备攻击人,却没分清楚你和明智,所以选择了攻击你?”服部平次露出了相当匪夷所思的表情。
“是啊。我知道我和明智头发颜色很像,但真的也没到认不出谁是谁的程度吧?”唐泽相当不快地翻了下眼睛。
“……我的确没想袭击你。”脱臼的关节被推了回去,已经被捆起来了的屋田诚人小声说着。
“那你就看准一点啊?”唐泽恨铁不成钢地看过去,“五感就这个水平,怪不得你连工藤新一推理的真相都搞不清楚。”
“不是这种程度的笨蛋,也想不出这种匪夷所思的选择吧。”星川辉乐完了,重新进入状态里,“他以为所有侦探都是工藤吗?袭击我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有他受的。”
“可恶啊,这下打赌要输了。”唐泽很不甘心地捏紧拳头。
“打赌?”毛利小五郎准确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你们两个在打赌吗?你们早就知道,这家伙会伤人?”
被袭击者清醒的很及时,屋田诚人没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还被反过来实质性伤害了,其他人没有能看见现场情况。
但事实就是,是这个人自己深夜从房间里跑过来,出现在别人的房间里,然后被武力值相当不俗的唐泽一脚踢边上去了。
他要是没袭击的意图,好端端跑人家房间里干什么?所有人当然都是相信唐泽的说法的,连个质疑一下是否存在袭击的都没有。
不过相信他是一回事,他们两个提前认为屋田诚人会有攻击之举,然后故意钓鱼执法就是另一回事了。
“是啊。他太可疑了,我从头到尾都没认为他是工藤。我们两个今天在村子里打听到了很多事情,然后觉得他今天可能就会有异动。”唐泽摊开双手,展示了一下自己身上旅馆的浴衣,“明智就和我打了个赌。”
他们两个回来的比其他人都晚,其实是没有去泡汤的。
换上浴衣,就是为了故意穿成一个样子,然后看看屋田诚人会攻击哪一个。
简单一点说就是,唐泽觉得屋田诚人能做出这种极端的选择,在别的时候不靠谱,在决定杀人的时候总应该有点计划,而星川辉认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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