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佗,扁鹊,但怎么也在沅陆县一顶一的好,更曾经到辰州府深造过。
自认为除了疑难杂症外,什么病都会看。
孙山紧张又着急地盯着大夫,见他时而皱眉,时而苦瓜脸,时而有话想说又不敢说。
孙山害怕自己的官威影响到大夫的诊断,所以尽力压制内心的惶恐,给足了时间。
只是这诊断的时间是不是太久啊,怎么一直都没有结果?
孙山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问道:“大夫,我家闺女如何?为何头疼?”
大夫:.....
该来的还是来了,该怎么回答呢?
是老实回答,还是说些模棱两可的话呢?
大夫正想采取“忽悠之法”忽然孙山。
这么一转身,一眼万年,一眼吓得心快跳出来。
艾玛,孙大人那双如过山峰般的高高吊起的眼睛,实在太吓人了。
就这么一刻刻,本想采取中庸之道的大夫如实招来:“大人,恕草民无能,草民诊断不出孙小姐为何头疼,草民医术浅薄,无能为力。”
孙山:......
诊断了那么久,竟然告诉他诊断不出来病因?
那刚才摆得十足十名医的姿态是为了摆pOSe吗?
孙山忍住心中的大怒,尽量和蔼可亲地问:“大夫,无妨。有什么问题直说,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
孙山这么一说,大夫更是心慌慌了。
说自己好说话的人,往往最不好说话。
艾玛,孙大人是要准备发难吗?是要捉他下大牢问罪吗?
冤枉啊,他说的都是实话,他真的诊断不出孙小姐有什么病。
无论从脉搏,还是脸色,加上中气十足,要是平日,想都不用想,都知道孙小姐是个吃嘛嘛香,睡麻麻香的小姑娘。
大夫只好硬着头皮实话实说:“大人,草民无能为力,实在诊断不出孙小姐的病因,请大人恕罪。”
恨不得给孙山跪下,求放过!
孙山死死地盯着大夫,看他有没有撒谎。
只是那哆哆嗦嗦的身子,怎么看也不会撒谎。
莫非是蒙古大夫,所以没办法找出病因?
莫非所谓的第一大夫,只是虚有其表?
孙山问小肥妹:“笑笑,告诉爹爹,脑袋还疼吗?”
小肥妹依旧躺在担架上,扶着额头,认真地说:“阿爹,笑笑的脑瓜子好疼,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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