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他还未明白。
而且他虽是踏入,但却还需要时间巩固。
谢瑜也跟着舒展容颜,双眼笑成了新月。
只不过她也不敢多问,因为她依然记得之前自家男人身后那显出的百丈金身巨人,相比其那般的力量,即便自家男人突破了四品,可能也还是会存在落差。
若是和他过去相比,这依然是一种打击吧?
李元也没再展示,而是道:“既然能够重新握住刀,那我便要继续追求更强的刀道。”
谢瑜喜滋滋地看着他,忽地一挎他胳膊,脸颊亲密地贴在他肩头,道:“年末了,阎君娘娘庙今日庙会,去不去?”
李元道:“好啊。”
他本打算带谢瑜坐马车去神庙,可一看外面路道竟是人山人海,便放弃了这打算,改而走水路。
出门不远,银溪乘舟北上,半个多时辰可到神庙山脚。
舟里不少人,谢瑜贴着李元坐着。
李元看看周边,有商贾,有侠客,有独自去的,有拖家带口的.
舟里,人们都在聊着,说着日子开始变好之类的话。
而随着船夫一声“到喽”,竹竿儿搭岸,船只靠停,人们下船。
谢瑜挽着李元的胳膊,走在山脚。
山脚下,一串串儿喜庆红灯笼则是闪闪发光。
小贩食铺立两边,只是每一处居然都坐满了人。
人声嘈杂,烟火袅袅。
肉行的推车后有满脸横肉的大汉挥刀阔切细抹,然后交给伙计到前面去做烤熟的肉食;饼店的摊位飘散着诱人的香气,吆喝声音隐约能辨出竟有十多种不同的饼;茶铺的饮子果子后,有漂亮小娘子在卖力忙碌。
谢瑜看了好几家觉得应该不错的,可惜外面都排着长队,看样子根本不知道要等多久。
两人又来到一家最火爆的山楼前。
能建在神庙附近的酒楼关系都是通了天的。
谢瑜踮脚看了看,才看到“蘅芜”两字,她忍不住瘪嘴道:“天天都这么多人,我都来十几次了,一次都没吃到这里的东西。”
李元笑了笑。
五十年前,他也没想过蘅芜酒楼居然会有今天这模样。
如今,这酒楼的幕后是判官司,说白了还是阎君娘娘。
也正因为是阎君娘娘,这么大一个酒楼,以及其后的商会居然都是真正搞慈善的,想想也不可思议。
此时此刻,他固然可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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