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选择让他消失。”
“师父,我们道家所讲的‘承负’,不就是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吗?”
“而我这次收拾的那些地主们的所作所为,实在难用积善之家必有余庆来形容,那么……我就是他们那些积不善之家的余殃。”
张静清说道:“他们会有余殃,但这不应该由你去。”
“既然早晚会有,那又为何不能是我?”张之维笑道。
闻言,张静清对张之维的这番说辞有些无可奈何,他不太想和徒弟在这件事情上继续争辩下去了。
毕竟张之维都明说了,他的所作所为并不高尚,也没有那么多崇高的想法,他就是单纯的用地主们对付农户们的方法,去对付地主而已。
地主们是卑鄙无耻的,效仿地主所作所为的他,也是卑鄙无耻的。
所以,他在最后才要把张麻子这个卑鄙无耻的形象给干掉,甚至是背负骂名也在所不惜。
可现在……
张静清回想起那番对话,捂着隐隐作痛的额头,长叹一声:“说是你背负骂名也在所不惜,但现在的问题是……你没背上,全扣在你师父我头上了啊!”
他有些无奈,却也没打算去澄清什么,俗话说得好,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他是师父,又是师又是父的,张之维身上的骂名,骂到他身上,没什么可说的。
但……但怎么就有些心里不畅快,念头不通达呢。
一想到自己的祖宗十八代,都被川渝的那些老百姓骂了个遍,张静清就难以清静。
“这龙虎山,有人克我啊!”
“本想退一步海阔天空,但却越想越气了,今天不收拾这孽畜一顿,念头实在难通达的很。”
一念至此,张静清唤来一位小道士,让他去叫张之维过来见他。
“得令嘞!”
小道士连忙出门,很快就在天师府门口的校场上找到张之维。
张之维正在代师授艺,前段时间,因为天通炼钢厂的事,他下山了很久,现在回山了,自然要把师兄弟们落下的功课都补回来。
听闻师父召见,张之维不敢怠慢,立刻赶往大上清宫。
结果刚一踏入大殿,迎面而来的便是师父须发怒张的脸,以及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喝:
“孽畜!你难道不知,从左侧进门,需先迈左腿吗?!如此藐视规矩,今日必给你一点教训!”
张静清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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