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维小友,日后若有闲暇,可常来三一门坐坐。”左若童临行前,对张之维温言说道,他面色微醺,眼神却依旧清明透澈,宗师气度不减分毫。
张之维拱手笑道:“左门长放心,一定叨扰,您也多保重。”
陆老太爷更是亲自将张之维送到府门外,紧紧握着他的手,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感激的话语,言辞恳切,情意真挚。
离开宾客渐散的陆府,清凉的夜风扑面而来,吹散了宴席间的喧嚣与酒气,空气中仍残留着张之维神通所引动的淡淡花香,沁人心脾。
田晋中酒量浅,此刻已是醉意朦胧,步履蹒跚,全靠张怀义在一旁架着。
张怀义自己的酒量其实也算不上多好,但他自有其独门的“养鱼”秘诀,懂得适可而止,此刻尚能保持清醒。
“师兄,咱们是直接回山吗?”张怀义搀着田晋中,抬头问道。
“嗯,直接回吧。”张之维点了点头。
“那……二璧呢?咱们一起来的,要把他丢在这吗?”田晋中想起了吕慈,连忙询问道。
吕慈因为逞能一口气连干四杯,已经醉得跟一条死狗似的,正和他哥哥吕仁一起躺在陆家的客房里不省人事了。
张之维摆了摆手:“二璧许久未曾归家,这次就让他回去住些时日吧,我们先回龙虎山。”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张怀义,带着几分调侃:“你呢?在外面野了这么些年,这次知道要回山了?”
张怀义挠了挠头,嘿嘿笑道:“历练得差不多了,感觉遇到了瓶颈,是该回山好好沉淀一段时间,梳理一下所得了。”
“哦?”张之维来了兴趣,“这次下山,想必遇到了不少有趣的人和事吧?”
“那是自然!”张怀义脸上露出回忆的神色,“既然是历练,哪能一帆风顺?有趣的人、棘手的事,都遇着不少。”
“回去之后,可得好好跟我们讲讲。”张之维笑道。
“那必须的!”张怀义拍着胸脯,“我下山这几年,经历的事儿多了去了,真要讲起来,只怕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没事,只要是你的经历,不管多长,大家伙都听不厌!”张之维笑道。
“对,没错!”醉醺醺的田晋中突然插嘴,舌头都有些打结,“怀……怀义,你下山的这段时间,大家伙……嗝……可都担心死你了!”
张怀义闻言,头微微低下,又迅速抬起,他笑着拍了拍田晋中的后背:“让大家担心了。放心吧,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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