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瓶酒不一样啊。
低下头,轮椅上阮教授脸上竟然有些委屈,因为偏瘫,一边嘴唇不能动,他说得有些吃力:“小宓啊,爸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好不好。”
阮宓见他这个样子,也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但是她还是“哼”了一声:“这话你说了多少次了,你做到了吗?”
“爸这次一定说到做到”,阮教授举起还能动的右手说道。
接着他一脸心疼地说:“可是,这瓶我藏了很多年的酒,是女儿红啊,是等着你出嫁的那天才能拿出来喝的,你怎么就把它喝了呢。”
阮宓听了这话,站在原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女儿红?
自己竟然把自己的嫁妆和陈知壑一起喝了?
她内心一阵慌乱,又是害羞,还是责怪自己。
“女儿红不是埋在土里的吗?”阮宓有些不死心地问道。
阮教授拍了一下大腿,说:“我上哪埋土里去,这小区都是水泥地,哪有土啊。”
阮宓听完一僵,看来还真的是自己的女儿红。
看着她爸又是生气又是自责又是心疼的样子,阮宓低着头,讷讷不语。
“剩下的酒呢?”阮教授问道。
阮宓红着脸,尴尬道:“都喝完了。”
阮教授听了,一脸的不信:“我昨天看还在的,你一个人一晚上就把它喝完了?”
阮宓红着脸,声音细如蚊呐地解释道:“不是一个人喝的,是两个人。”
阮教授一听,有些急眼了。
先不说女儿红的事,你一个大姑娘,大晚上和人喝酒,想什么话?
“两个人?还有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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