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步宽 17 厘米,步角 5 度外撇,推算身高 170-175 厘米。” 鞋印从板房方向延伸到地基坑边,在坑口处有明显的停顿痕迹,鞋底花纹里嵌着水泥碎屑。
小孙正用足迹灯照射地基坑边缘的泥土,几片被压碎的树叶上沾着暗红色的渍。“树叶有新鲜碾压痕迹,叶脉断裂呈不规则状,” 他用镊子夹起片带渍的叶片,“距离地面约 80 厘米,符合成年人弯腰作业时形成的高度。” 在两米外的钢筋堆里,他发现了半截烟蒂,滤嘴上的唾液斑已经被晒干,但烟丝燃烧程度显示是被仓促捻灭的,烟盒包装纸碎片散落在周围。
小王把询问笔录本垫在警车引擎盖上,周建明的手指在 “10 月 8 日清晨 6 点 15 分” 的时间上抖个不停。“我们今天早上 5 点就开工了,”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牙齿打颤的声音格外清晰,“老张开挖掘机清理地基,刚挖下去不到半米,就听见‘哐当’一声,以为勾到了石头,结果拉上来一看,是个黑色塑料袋,还冒着臭味…… 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个人……”
小杨的勘查灯在地基坑底晃动,黑色塑料袋的裂口处露出的肢体已经高度腐烂,皮肤呈现青黑色,部分组织已经液化。“尸体被多层黑色塑料袋包裹,外层塑料袋有明显的摩擦痕迹,” 他观察着塑料袋的破损处,“裂口呈不规则锯齿状,符合被挖掘机铲斗勾破的特征。” 坑底的黄泥里有处拖拽痕迹,宽约 35 厘米,从坑边一直延伸到塑料袋旁,痕迹里的杂草被压得扁平,边缘还沾着黑色塑料碎屑。
“最近这工地有没有陌生人来过?” 小王的钢笔在纸上划出歪斜的线条,周建明突然拍着大腿:“有!昨天下午有个穿黑色连帽衫的男人在工地门口转悠,手里拎着个黑色布袋,鬼鬼祟祟的。” 他比划着身高,“比我矮点,大概 170 左右,帽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说话声音沙哑,问我们地基啥时候填土。”
小孙在板房后的排水沟里有了新发现。一枚银色纽扣半埋在淤泥中,四孔圆形,表面有磨损的花纹,与常见的夹克纽扣样式一致。“纽扣孔里缠着根黑色纤维,” 他用证物袋小心收好,“长度约 4 厘米,涤纶材质,与塑料袋的初步判断一致。” 排水沟边缘的泥土里,还沉着个打火机,金属外壳上刻着 “福” 字,底部有新鲜的指纹残留。
小杨沿着拖拽痕迹往板房方向走,在一处堆放水泥的角落发现了更多线索。“这里有重物放置的痕迹,” 他用尺子测量痕迹的尺寸,“长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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