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的时候,可能是穷困潦倒、痛苦一生。
想象一下,你是一位顶尖科学家,试图向一个五岁孩子解释量子物理。你从波函数坍缩讲到不确定性原理,孩子却睁大眼睛问:“所以,电子是像小精灵一样跳舞吗?”你哑口无言——因为你无法想象不知道这些基础概念的世界。这就是「知识的诅咒」:当我们掌握知识后,就再也回不到无知的状态,导致我们高估他人的理解力,沟通变得低效甚至失败。这种现象不仅普遍,还常常让聪明人显得“愚蠢”,阻碍创新与合作。但更争议的是:在这个信息爆炸时代,知识本身是否成了我们最大的敌人?
「知识的诅咒」源于心理学,指知识拥有者难以从无知视角思考,假设他人共享相同信息。就像一旦学会骑自行车,你就忘了当初摔倒的笨拙;一旦成为专家,你就无法用新手语言表达。这种认知偏差由经济学家科林·凯莫勒等人在1989年通过实验揭示:受试者敲击歌曲节奏,其他人猜歌名。敲击者估计猜中率50%,实际只有2.5%——因为他们“听”到脑海中的旋律,无法理解听众的空白。
这种诅咒无处不在。在教育中,老师滔滔不绝讲微积分,却奇怪学生为什么一脸茫然;在职场中,程序员用代码行话向客户推销软件,结果对方只听到“天书”;甚至在家庭中,父母用成人逻辑教育孩子,反而引发冲突。知识本应赋能,却成了沟通的屏障。但为什么我们如此容易坠入这个陷阱?大脑的运作方式难辞其咎:我们依赖“认知捷径”,自动填充信息缺口,以节省精力。然而,这导致我们忽略了他人的认知差距。
当然,这不是说灭霸是对的!
他应当算是生态恐怖主义者!
萨诺斯的做法似乎并无多少“深刻”可言,他所依据的科学原理已经在中学生物课本里了。正如中学生物课本讲到的那样,自然界达到生态平衡,有多种方式去限制种群的扩张,比如疾病,天敌,消耗资源的能力等。而人类——智慧生命的发展是在努力打破这些限制,从而会打破平衡。结果是种群过度扩张,当消耗资源的能力超过了资源更新的能力,自然就走向了“衰坏”。当人类之外的其它物种的种群破坏生态平衡的时候,人们的做法很简单,就是“屠杀”那种种群。比如近几年的“美国大鲤鱼”,还有中学课本上讲过的“澳洲野兔”。人们甚至会带着欢喜,享受这种“屠杀”。然而,在更大范围内“破坏”自然平衡的,似乎恰恰是智慧生命——人类。他们肆无忌惮地赞颂自己的生命欲望,把尽其所能的生育当成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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