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改变,他依旧是最受宠的长子,可以放心大胆的敬仰他的父亲,而不是需要去摸索那些更深邃的事实。
这既是一种逃避,也是一种助力。
至少在当前,在这即将与神圣泰拉兵戈相见的时候,牧狼神必须强迫自己相信这个事实:他是帝皇最信任的子嗣,当人类之主不在他们身边时,属于荷鲁斯的意志就是帝皇本人的意志,他可以放心行动,因为父亲永远都会站在他的身后。
他必须这么想。
如果他连自己都说服不了,他又如何该说服跟在他的追随者们呢?
但不知在什么时候,牧狼神其实也已经知道了那个他不愿意承认的答案。
那就是:他并非是人类之主最信任的那个子嗣,至少不是第一名。
在他的所有兄弟中,有人明显从帝皇那里得到了更多的重担,有人则比荷鲁斯知道更多的秘密,还有些人,他们对于银河的局势发展似乎尽在掌握,就连牧狼神本人的挣扎与怒火,都是他们在俯视整场大局时随手拨弄的那枚棋子。
而帝皇知道这些,默许这些:甚至就是他本人促成了这些。
……
荷鲁斯原本以为,接受这个事实会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困难一点。
但是幸运的是,也是悲哀的是:也许独立成长对于原体来说,也是一件效果显著的事情,总之,在离开帝皇与大远征的风光整整五十年后,牧狼神以一种平静到难以想象的态度,接受了他不再是人类之主最宠爱的儿子这个可悲的现实。
他……也没有那么生气。
甚至没有那么恐惧。
他依旧很在意:但这种在意已经无法干扰到他冷静运行的头脑了。
甚至在制定计划的时候,牧狼神也和他表面上的口号完全不同。
无论他再怎么宣称帝皇对他的宠幸,向他的追随者们许诺人类之主一定会支持他们的行动,但在私下里,当他详细规划进军泰拉的方案时,荷鲁斯却明晃晃的将帝皇的态度列为不可控的因素:他做好了他的父亲不会承认他的行动正当性的准备,因为这么做是有必要的。
虽然承认这一点令他无比痛苦。
而这种扎根于内心中的痛苦,自然逃不出察合台可汗的眼睛。
这让草原雄鹰愈加欣赏他的兄弟了。
在可汗的眼里,荷鲁斯毫无疑问是众多兄弟中最优秀的一个,尽管他看起来并不在任何一个领域上领先:即便是平日里被众人吹嘘最深的亲和力和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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