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克已经沦陷。”
“马克西姆林也同样如此。”
“瓦丹堡的要塞守军在不到三个小时前发出了最后一份通讯。”
“还有萨弗拉尼亚:他们宣称亲眼目睹到了复仇之魂号在向他们进攻。”
“复仇之魂?不是已经被击沉了么?”
“也许是别的船,他们没认出来:战帅的麾下肯定不只有一艘荣光女王。”
“现在还叫战帅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也许叫他荷鲁斯或者牧狼神更合适?”
“没关系:反正现在也没人有资格能剥夺荷鲁斯的战帅头衔。”
“是啊,连马卡多和高领主们都没想过要这么干:他们现在还是称呼战帅。”
“不过是反叛的战帅。”
……
当一艘战舰开始忙碌起来的时候,它给人的第一印象只会是:喧闹。
荣光女王则尤其如此。
无论是在引擎室,在底层甲板,顶层甲板或者是水兵库,甚至是指挥平台,战舰的每一种组成在战争时期,都有着独属于它自己的喧闹噪音:要么是轰鸣的亚空间引擎摩擦过虚空时的渗人声响,要么是暴力的海军军官用皮鞭抽打着士兵或者奴隶时,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而对于黎曼鲁斯来说,他尤其厌恶指挥甲板上那种井然有序的嘈杂。
当原体瘫坐在自己的王座上时,他会在工作台和走廊里看到无数的凡人和士兵,他们或是在高声地通报又一条崭新的来讯,又或是在私下里窃窃私语着最新的密闻:这些私密谈话能够最直观的体现出军团中凡人仆役们的士气所在。
但无论是哪种谈话的音量,对于生性敏感的基因原体来说,都和在他的耳朵旁边大声呐喊没什么区别,他不得不被动地聆听成百上千条有用或没用的信息,以秒为单位来筛选它们的用处,还要屏蔽掉那些可能会对他的大脑有害的嘈杂之音:比如说机械神教的技师们在吟唱赞美诗。
说到底,他们到底为什么要把机械修士们的据点,放在距离原体的王座如此之近的指挥平台上?
喇叭甚至正对着他的方向?
黎曼鲁斯总是在为了这个问题的答案而感到痛苦,但他又不敢随便将这些人调到其他地方去:多重机器调的赞美诗的确是让赫拉克芬尔号的亚空间反应堆以稳定的效率燃烧起来的最佳方法,他的狼奴们总是会把这件简单的事情搞砸。
而现在,黎曼鲁斯最不需要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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