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的战士会被他眼中的一名新人从背后夺去生命,又或者是接连砍下十个甚至二十个头颅却毫发无伤。
每一秒都有人要死去,每一次呼吸都象征着有人头落地,那些战斗的人,那些有资格站立在这里,在原体身旁战斗的人,他们无一不是军团中绝对的精锐,是荷鲁斯与多恩两位原体花费了毕生的心血,才打造与积攒下的黄金军团。
在这里战斗的每一个人,都理应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舞台,都本应该在最重要也最宏大的战场上死去,他们的每一个损失都能够让他们的原体为之心痛。
可现在,他们却成为了一场突如其来的血厅之战的注脚,在一片混乱甚至可以说毫无价值的土地上,如廉价的新兵般成片成片的死去。
加斯塔林与哈斯卡儿的尸体垒成了山,狼之兄弟和圣殿骑士接连倒下,那些在此之前已经横行无敌两百年的冠军们,成打成打的死在了距离他们的基因原体不足百步远的地方:这些损失都是永远不可补充的,每颗人头都是在掰断两个军团的骨头。
毫无疑问,无论今天的胜利者是谁,他们在这场战斗中所获得的是奖励,都注定弥补不了他们在今天失去的东西。
但失败者,他的命运将更加悲惨。
而这份命运会落于谁的头上,却并不在于在场数千名阿斯塔特的浴血奋战,仅仅在于最终的两位半神,在于荷鲁斯与多恩之间究竟谁会先倒下?
答案似乎已经显而易见。
荷鲁斯宛如巨人,宛如风车,而他面前的这位堂吉诃德又是如此可笑。
泰拉禁卫的又一次刺击被荷鲁斯用破世者牢牢的拦下,战帅笑了笑,随后手腕猛地用力,多恩的利剑被不由自主地向后弹开。在他的肩肘处也出现了令人牙痛的声音,而破世者则顺势从下至上的砸穿了盾牌,金色的碎片四下横飞,割破了泰拉禁卫的面颊。
一时间,血流如注。
这一幕让荷鲁斯满意的笑了,但他并非是在嘲笑自己的兄弟,在心里,帝国的战帅对多恩依旧是充满敬意的,但这不妨碍他可以享受战斗中的快乐。
牧狼神仿佛一位游刃有余的老师,他没有释放自己全部的力量,而是一点一点的给多恩的肩上累加压力:荷鲁斯很确定自己还没有倾尽全力,至少他没有动用他最重要的几张底牌,但仅仅凭借着纯粹的肉体力量和更加老辣的经验,罗格多恩在他的面前就已经逐渐失去抵抗之力了。
战场上的泰拉禁卫,可比指挥室里面的要好对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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