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不忌的闺中密友很是头疼,唯恐避之而不及。
朱七七见两人沉浸棋局,全然不理自己,眼波一转,便拖长了娇腻的嗓音,仿若呻吟般唤道:“哎……呦……大志……大志哥哥……人家这里好痒哟……这该死的蚊子,专挑嫩肉叮呢.….…”
她一边说,一边夸张地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娇喘微微,仿佛真有无穷痛楚。
“大志……快来帮人家挠一下嘛,就后背那儿……人家够不着嘛......”
范大志无奈地叹了口气,胖胖的脸上写满了窘迫,他硬着头皮站起身,磨蹭到朱七七躺椅旁,伸出手却又像被烫到般缩回去,然后从地上拾起一截枯树枝,瓮声瓮气地递过去:“男……男女授受不亲……你,给你用这个……”
“嘁!”
朱七七没好气地一扬手打掉那截树枝,袖管随之滑落,露出一段白藕似的手臂。
她媚眼如丝,斜睨着范大志,啧啧有声道:“好一个正人君子啊……好一个男女授受不亲啊......却不知那晚是谁蹲在人家狸奴门外拉着小手摸了又摸,嘴里还酸溜溜地念什么‘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你们这些读书人啊,呵呵……文人骚客,可真是骚到骨子里去了......”
“咬……蚊子咬哪儿了……是不是这儿?”
范大志生怕她再说胡话,手指虚虚地在她背上的纱衣上挠了几下,胖脸早已红透。
朱七七夸张地娇呼着,却偏过头冲着柳树下的狸奴抛去一个极其促狭的得意眼神。
一直凝神思索棋局的狸奴终于被这靡靡之音打断,她无奈地以手扶额,侧过绝美的脸庞,对着朱七七无声地做了一个“滚”字的口型,埋头继续深思。
朱七七得逞般咯咯娇笑,笑声如银铃般洒落河面,她将湿漉漉的双脚从水中抽出,随意地甩了甩晶莹的水珠,语重心长地对面红耳赤的范大志谆谆教导起来:“大志呀……不是姐姐说你,你这伺候人的手法....啧啧,还得勤加练习才行吆,不然将来可怎么伺候得好我们家狸奴?刚开始嘛,别怕她疼,这女人啊.…...疼过那么一次,可就食髓知味了,你之后可要......”
“嗖!”
她话音未完,一枚黑色的围棋子破空而来,精准地打在她光洁的小腿上。
“哎呀!”
朱七七吃痛,身体一歪,本就有些摇晃的藤椅顿时失去平衡,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伸手乱抓,一把扯住了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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