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收,把她整个人搂进了怀里。
是陈浩。
他抱得很紧,紧得洪俽有点喘不过气。
一只手环着她的背,另一只手按在她后脑勺,把她按在自己肩上。
他的戏服上有血腥特效的假血浆味,但透过那味道,洪俽闻到了熟悉的、属于陈浩的气息。
他的掌心贴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像在哄小孩。
然后他低下头,嘴唇凑近她耳朵。
热气喷在耳廓上,痒痒的。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有点哑:“演得太好了……”
洪俽浑身一僵。
“俽俽,”他又叫了一声,这次更温柔,“你真的……成长了好多。”
那声“俽俽”像根针,轻轻扎进她心里。
不疼,就是酸酸麻麻的,然后那股酸麻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趴在他肩上,眼泪哗地又涌出来了。
这次不是万艳娘的泪,是她自己的。
周围有工作人员在走动,有收拾道具的声音,有低声交谈的声音。
但洪俽什么都听不见,耳朵里只有陈浩的心跳,咚,咚,咚,又沉又稳。
抱了好一会儿,陈浩才松开手。
洪俽赶紧低头抹眼泪,不好意思让他看见自己哭花的脸。
陈浩却伸手,用拇指指腹轻轻擦过她眼角:“妆都花了。”
他的手指有点粗糙,刮在皮肤上,痒痒的。
“浩哥……”洪俽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浩看着她,眼神很深。
看了几秒,他忽然笑了,揉了揉她的头发:“去卸妆吧,晚上凉,别感冒。”
那晚收工后,洪俽回到陈园,心里那团火还在烧。
她洗了澡,换了身舒服的裙子,坐在床上发呆。
小玲进来送水果,看她那样,笑着问:“俽姐,今天和陈老师那场戏,演得过瘾吧?”
洪俽点点头,没多说。
等小玲走了,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打开,里面躺着那条红绳。
这绳子她编了快一个月。
最开始是跟组里一个老家福建的化妆师学的,说她们那儿有这传统,女孩子给心上人编红绳,能保平安。
洪俽就悄悄学了,每天晚上收工后,躲在房间里编。
绳子是用很细的红丝线编的,三股拧成一股,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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