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彬瀚甚至觉得这东西现在有点心情忧郁,这对他倒是个好迹象。他本该为此高兴,结果却也觉得有点没意思。这场决斗赛延长到第三回合实在是拖得太久了,他已经不堪劬劳,一心只想做个了断,根本不在乎最后的结果。或许对面也跟他有差不多的想法吧——可是凭什么?这是一场对方先发起的决斗。
“为什么?”他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你就是非这么干不可?”
“上一次见面时,不是已经向你解释过了吗?就算不理解我的解释,小刍也应该给过你更明确的回答吧?”
罗彬瀚摩挲着下巴,有点怀疑地盯着对方。也许这只是误判,可他觉得这东西是故意转移重点。为了不让题目走偏,他清楚地又问了一次:“为什么你非要把死人弄回来?”
作为回答,周温行微微抬起头,目光飘向上方的井口。那种对浅薄问题不屑一答的神态令罗彬瀚咋舌称奇。这可实在是前所未有的鲜活表现呀!仿佛这个东西突然间也有了自己的脾气,那表态活脱脱就是在说:“你怎么有资格向别人提这种问题呢?”
罗彬瀚简直是纳闷地笑了起来。“你今天好像变得有点不一样。”他忍不住去问,“是这地方的缘故?还是因为我手里这个?”
他把细剑举起来晃了晃,试图挽出一个剑花,结果表演得很失败,差点把剑整个砸到地上。他及时抓牢剑柄,规规矩矩地把它放回膝盖上。“唉,我玩不来这个。”他老实地承认道,“我估计没什么成为剑术大师的天分。不知道你怎么样?既然你活了这么久,肯定是个多才多艺的家伙吧?不过,我觉得冯刍星在这方面也并不比我强呀,搞不懂你怎么会想把这种东西留给他。他比较像那种切菜时还把指头直直伸着的笨蛋。”
“你现在离开的话还来得及。”周温行说。
罗彬瀚的笑声停住了。他莫名其妙地瞧了对方一眼,然后伸手去掏自己的耳朵。“我最近有些幻视幻听的迹象。”他不确定地说,“也不算是很频繁,但时不时会发作一下子。要是你刚才其实什么也没说……”
于是周温行又把他刚才听见的那句话重复了一遍,说得既清楚又平静,仿佛只是在为偶然邂逅的陌生旅客指明宾馆的正确方向。这下罗彬瀚不能够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了。
“你发什么病呢?”他大声地问,“你不会来这儿之前还嗑了点什么吧?要不然你先爬出去醒醒酒?”
“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不明白,一点也不明白。”罗彬瀚说,“但凡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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