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布医生,又见面了。”高医生点了点头。
“是挺巧的,你之前想要来参观极刑设备,被我拒绝,没过多久你就带着罪犯进来了,这一切到底是巧合,还是你精心计划的呢?”布医生也不避讳媒体记者,停在高医生面前:“你是我见过最优秀的医生,对知识的渴求令人钦佩,第一康复医院的大门随时为你打开。”
布医生只说了医院大门打开,倒没说是希望高医生去做医生,还是去当患者。
笑了笑,没有说话,高医生和布医生并肩站立,看向那两个巨大的水池。
随着更多液体注入,花匠的嘶吼声逐渐变弱,白色建筑内部的一扇门被打开,一个瘦弱的女人从中走出,她披着一块很薄的布,表情无比痛苦,每一步迈出身体都会因为疼痛而颤抖。
“进去!”
女人被推进左边的池子,粘稠的液体包裹全身,她瞬间发出无比凄惨的叫声。
水池的液体并不是什么强腐蚀物,女人的皮肤都完好无损,可她的表情却比跳进硫酸池子还要痛苦。
“开始极刑!”
行刑人员打开了水池旁边那些仪器的开关,两个水池内密密麻麻的线路亮起,很快花匠也开始哀嚎,他似乎能够对女人的痛苦感同身受了。
有些胆大的媒体记者,凑近水池,他们想要拍摄到最棒的画面,相互拥挤中,有位记者不慎掉落到池子内部,但他并没有任何异常反应,很快就被行刑人员捞了上来。
“那池子里的液体是什么?”高医生感到好奇。
“脑汁,你可以理解为大脑在无比舒畅时,分泌出的粘液。”布医生好像是在开玩笑:“你似乎对这套极刑设备很感兴趣。”
这次高医生没有否认,微微点头:“据我说知,以前量刑标准最高就到死刑,后来道德监督小组成立后,才出现了极刑。”
“我们一开始是想要用极刑取代死刑,但后来我们发现极刑比死刑要残忍太多了。”布医生很开心能为别人讲述这些,他还特意转身,让自己半边脸被媒体镜头拍到:“所谓极刑,就是‘共脑’,我们把市民们最痛苦的事情转移到了罪犯身上,让他们去分担大家的苦痛。”
“就比如那个女人,她觉得这座城市,甚至这整个世界都是尖锐的,大地、天空、生活中的每一件物品上都长满了针,她每一步迈出都踩在了针尖上,她穿的衣服里也长着无数根针,身边的人皮肤上也都是针,总之只要发生触碰,就会体验到针扎般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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