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耐心有限。”薛色一把抓住老马的缰绳,将其绑在地上,接着在屋内翻找线索,老马倒是忠心耿耿,嗷嗷叫着,说有人要偷马。
几分钟后,楼道里传来了脚步声,几个人鬼鬼祟祟的靠近,摸到了客厅门口。
“站住!你们又是什么人?”薛色亮出警官证,那几人吓得赶紧停在原地。
“警官别误会!我们是高医生的邻居,听见有人在喊,所以过来看看。”为首的老太太满头银发,人看着却挺慈祥的,精神头也很好。
“你们看起来跟这家人关系很好?”薛色没在屋子里找到有用的东西,开始询问楼内邻居。
“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这家人全都有病,就因为他家住在一层,我们平时能不下楼就不下楼。”老太太和跟在她身后的大娘大婶连连摇头。
“能具体说说吗?”
“反正他家人都很怪,白天十分和谐,可一到晚上就会爆发争吵,打架也是经常的事情。”
“是的,高医生也真不容易,他妈妈被森林害的变成了蘑菇,姥爷瘫痪在床上,偶尔会被他小舅推出来晒太阳。他那舅舅也是个怪胎,好像有被害妄想症一样,一直自己跟自己说话,最关键的是他们一家相互之间长得完全不像,就跟一群陌生人凑在一起玩过家家似的。”有位大娘很心疼高医生,觉得高医生这么优秀的孩子,怎么就摊上这样一家累赘。
“妈妈、姥爷、舅舅,还有这匹马。”薛色踢了老马一脚:“怎么没听你们说起高医生的父亲?”
听见薛色的问题,本来围观看热闹的邻居脸色都变得有些奇怪。
“这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吗?”
“那倒也不是。”银发老太太斜眼朝屋子里瞄了一下:“他们一家都提到过高医生的父亲,但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那个人。”
“高医生说自己父亲总是喝醉,半夜才会出来买酒,可我有次半夜倒垃圾,看见一个全身黑衣的人提着两袋子空酒瓶走出单元门,我以为是高医生的父亲,结果你猜怎么着?”大娘眼睛都睁大了:“我走近一看,那根本不是高医生的父亲,就是他自己!”
“我也看见高医生大半夜出门过!”
“没人见过那个父亲,那好像是活在他们想象中的家人。”
“这家人还挺可怕的。”
“是啊,所以我天黑后都不敢从他们家门口过。”
“我再给你们说个秘密,当初分房子的时候,大家根据舌头颜色深浅来判断,高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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