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所以,他才纠集其他四个有共同想法的人,一起找厉元朗,向其施加压力。
怎么说,他们无论是资历还是年龄,厉元朗在他们面前,都只能算是个晚辈后生。
刘明祥见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便接着说道:“厉书记,我们几个老家伙今天来,也不是要给你添堵。只是商广信说的那些情况,让我们心里很不安。我们这些老同志,为南州奉献了一辈子,到老了,不求什么大富大贵,只希望能安安稳稳地过个晚年,别因为一些事情,弄得晚节不保。”
另一位老干部也附和道:“是啊,厉书记,我们理解你工作难做,可我们也有我们的难处。章远那孩子,虽然犯了错,但人已经走了,他的家属提出的那点要求,也不算过分,你就不能网开一面吗?”
其他几位老干部也纷纷点头,眼神中满是期待。
厉元朗看着他们,心中暗自思量,他知道,今天这场谈话,不仅仅是为了章远的事情,更是商广信在背后推动的一场针对他的“攻势”。
但他不能慌,也不能乱,必须沉稳应对。
于是,他微微一笑,说道:“老书记,各位老同志,我理解你们的心情。章远的事情,我也很难过。但工作有工作的原则,我不能因为个人的情感,就违背这些原则。”
“不过,请你们放心,对于老干部及其家属的合理诉求,我一定会认真对待,尽量在政策允许的范围内,给予解决。”
显然,厉元朗的话,几个人并不满意。
刘明祥马上回应说:“厉书记,你的话,我可以理解为一种官方的敷衍吗?我们今天来,不是要听这些套话的。”
“商广信说的那些,虽然有些言过其实,但也不是没有道理。厉书记,你年轻有为,前途无量,我们这些老家伙不想成为你的绊脚石。可你也得考虑考虑我们的感受,不能让我们这些曾经为南州流血流汗的人,在晚年还寒了心。”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与不甘,他希望厉元朗能真正理解他们的诉求,而不是仅仅停留在表面的应付。
而这会儿,其中一个名为唐西年的人,双手拄着拐杖,怒气冲冲说道:“厉元朗同志,明祥代表我们大家伙儿可是说了半天软乎话,可你却避重就轻,拿冠冕堂皇的话搪塞。”
“怎么?你就能保证,你这辈子始终在领导岗位上,就没有退下来的那一天吗?”
“再说,广信的女婿死于心脏病,还不是被你气的?所以说,于情于理,广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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