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元朗压根没有露面。
按常理,厉元朗作为南州省委书记,这届班子的班长,无论哪方面,都没理由避而不见。
除非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毛晨针对的是厉元朗,或者说,已经停了厉元朗的职,他要接受组织部门的调查。
一时间,南州上下人心惶惶,各种猜测和议论甚嚣尘上。
有人暗自庆幸,觉得厉元朗平日里太过刚正不阿,得罪了不少人,这下终于遭到报应了;
也有人忧心忡忡,担心厉元朗一旦倒台,南州的政治生态会发生巨大变化,自己这些依附于他的官员也会受到牵连。
与南州省委相隔不远的省政府大楼内,王善坊的办公室里,组织部长肖路远不请自到。
看着他的样子,王善坊笑眯眯问:“路远,你这么急着见我,是不是关心组织部调查组的情况?”
“不对啊,我记得你和毛局长认识,想要打听厉书记,何必舍近求远呢。”
肖路远咂舌道:“我的省长大人,您就别开玩笑了。毛晨这人讲原则,嘴巴就像贴了封条一样,严得很。”
“再说,我和他只是泛泛之交,哪有跟您近呐。不过,据我了解,商广信这回可是下了大血本,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关系,硬生生搬来组织部的调查组进驻南州,调查厉元朗的问题。”
“依我看,厉元朗可算是踢到铁板上,按现在趋势,即便查不出什么问题,也会让他掉一层皮。”
稍作停顿,肖路远问出他最想知道的东西,“省长,调查组是不是停了厉元朗的职?”
不怪肖路远这么问,因为调查组来南州之后,只与王善坊和于海有过接触,其他人,包括常委们,一概不予理会。
就连肖路远这个省委组织部长,也蒙在鼓里。
王善坊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上面的浮沫,慢悠悠地抿了一口,才不紧不慢地说道:“路远啊,你这急性子的毛病还是得改改。目前调查组那边还没有明确的动作,不过厉元朗没露面倒是事实。”
肖路远皱着眉头,一脸担忧地说:“省长,这厉元朗平日里作风强硬,根基也不算浅,要是他真被调查出个什么问题,或者被停职了,那南州的局势可就复杂了。而且他那一派的人,说不定会有什么过激反应。”
王善坊放下茶杯,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缓缓说道:“不管他厉元朗有什么背景和手段,在组织面前都得乖乖接受调查。现在咱们就静观其变,看看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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