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喊郝定珠的名字,郝定珠浑身一震,急忙应承:
“大人。”
“郝家出怪事,郝晋遗领回的女子离奇死亡,死后棺材现异,后郝家请提灯人引鬼,最终灯中现鬼像,棺材便能顺利抬起,棺中尸身也顺利下葬,这种种行为确实证明郝家闹鬼,但鬼已被引走?”
郝定珠聚精会神听她说完这话,立即点头如捣蒜:
“是,是是,大人说得分毫不差。”
“照你这么说,郝家鬼案已经解决了,还是刚刚庞大人问的那句话:为何这事儿还能闹上帝京?”
赵福生的话问得郝定珠浑身一震。
“郝家的提灯人死了吗?”
她这一个问题又问得郝定珠猛地抬起了头,目光措不及防与赵福生对上,怔愣半晌,又慌张的低垂下头来。
赵福生的眼神像是看进了他的内心,看到了他心中隐藏的恐惧。
他想,这位赵大人应该已经知道答案了。
这样一想,他不敢隐瞒,连忙道:
“回大人的话,提、提灯人没有死。”
这就是郝氏宗祠这次鬼案的蹊跷之处。
“此人是去年中灯神祭后被我郝家请进门的供奉,家世背景清楚,绝不敢弄虚作假的。”郝定珠道:
“事发当天,有多人目睹他点灯,事后引、引神、神鬼。”
在郝定珠看来,当日引鬼之后,事就已经解决了。
至于提灯人侥幸未死,对郝定珠来说是不幸中的大幸,是意外之喜。
“事情发生后,我还奖励了他一些东西。”郝定珠想起当日事情,心有余悸:
“哪知夜里就遇到了、遇到了鬼敲门。”
提起夜鬼敲门,所有郝家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惧色。
这个事情大家碍于利益,不愿惊动县镇魔司,可家中闹了鬼,众人依旧害怕,内心其实更希望在不损害现有家族利益的情况下可以解决此事就再好不过了。
赵福生心念一转:
“照理说,本地县城的事情本地了,你们这桩事情怎么会越级上告的?告状者还是郝晋遗?”
她问出这两个问题,所有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众人神情便证明了,此事另有内情。
赵福生的话问到了核心点处,她不等郝定珠说话,又下决心:
“除了将郝晋遗叫来之外,你们将郝氏供奉的提灯人也叫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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