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上前用力,直到将他尸体胳膊与躯体连接处甚至拉断了,郝老幺的手掌、脸颊都粘在桌上。
双腿粘地,屁股粘椅子,胸口粘桌沿。
当时的情景格外吓人,众人骇得魂飞魄散,纵使点了灯,也无法驱散大家心中的阴霾。
这一夜闹得很凶,再加上白天的事,郝定珠立即意识到家中出了事。
他当机立断,让人去请提灯人。
……
事情发展到此处,便与提灯人所说的‘夜里喝醉睡下被叫醒’接上了。
赵福生看向提灯人:
“你接着说你去郝老幺房中的事。”
家里现鬼后,普通人无法将尸体请出,按照白天时棺材的情景,便唯有请提灯人引‘邪’,尸体才能被收拾完整,清出屋中。
“小人听闻前因后果,心中十分害怕。”
但两桩案子如果是属于同桩,他确实也没有拒绝的资本,因此硬着头皮提灯前往。
到了郝老幺的屋子后,提灯人郝明善发现问题比他想像的更严重。
屋内不知何时有股腐臭的味道,尸体在众人拉扯之下已经七零八落,场面格外瘆人。
据说郝老幺刚死不久,可尸体半风干状,扯破尸身后,创口竟然不见多少血液流出,只有一些半凝固状的黑红色腥臭液体。
郝明善不欲多说当时的情景。
但从只言片语间,已经够让人害怕了。
确认了情况与白天时一致,他没有先把的余地,再度点灯引‘邪’。
灯火亮了,郝明善绝望无比,以为必死无疑之际,灯内描绘出一张鬼脸,郝老幺粘在桌上的尸体顿时软软卸劲。
郝定珠此时再让人收拾残局,事情便变得十分顺利。
“……”
说完这话后,大厅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赵福生手旁的方几上摆放的茶杯中热雾带着茶香袅袅升起,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
事情到了此时,已经失控。
提灯人又一次引鬼成功。
事隔数月——从年初至此,已经七个月的时间了,他还活着,且事情越闹越大,证明这事儿并没有了结。
“之后相同的事情又发生了?”赵福生问道。
郝定珠面容苦涩,点了点头:
“时常都来。”
案子已经说开了,他也不再遮遮掩掩,反倒直言叹道:
“有时每晚都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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