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的断然拒绝,并且他还坚称法国不是英国,两国国情不同,法兰西特色的立宪君主制规定了:国王才是外交政策的制定者和军队的最高统帅。
谈过恋爱的人都知道,这种问题只要一问出口,那不管结果如何,都意味着两个人感情的破裂。
自觉别无选择的梯也尔只能辞去首相职务,把好不容易到手的首相职位拱手让给保守派的君主主义者路易-马蒂厄·莫莱。
维多克说到这里的时候,还禁不住笑了笑:“我听说,塔列朗亲王之前就告诉了国王陛下,他说:‘你永远无法真正成就梯也尔,但他会成为绝佳的工具。不过他是那种唯有满足其欲望才能加以利用的人,而他却永不满足。对于你和他而言,最大的不幸在于,你无法封他为红衣主教。’现在看来,真是让他老人家说中了。”
亚瑟顺着二楼的阳台向下看了一眼,他们来的时间刚刚好,维多克带着他们走上二楼时,剧场的弦乐已经起了个低沉的引子。
台下烛台一盏盏点亮,反射在穹顶的壁画上,把整座意大利歌剧院照得像是个精致的珠宝匣子。
“今晚可算是赶巧了。”维多克压低声音,眉毛一挑,带着那股子熟悉的得意态度:“这才是真正属于巴黎的排场,格里西小姐唱的《诺尔玛》,门票炒到了天价,不过不打紧,咱们手里有预留的包厢票。”
维多克推开包厢的那一刻,浮华的气息扑面而来。
厚重的天鹅绒帘幕隔开了喧嚣,里面却是另一番天地。
铺着金边的靠椅,银烛台反射的光芒,正好映在几只准备好的冰桶上。
“来嘛,先压压惊。”维多克手腕一抖,开了两瓶波尔多,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旋转着,散发出甜腻又浓烈的香气。
他把酒杯递给亚瑟和埃尔德,自己则仰头灌了一口,随后满意地呼出了一口气:“要我说,忙了一天之后,再没有什么能比一杯冰镇的波尔多更能解乏了。”
埃尔德忍不住用手抹了抹脸:“见鬼的巴黎……在伦敦,顶多也就是剧院酒吧里点上几杯啤酒和烤肉,哪能在看戏的时候就喝上这种东西。妈的,连灯火都点得这么招摇,亚瑟,你瞧那几个妞儿。”
亚瑟往沙发上一靠,抿了一口酒,目光转向维多克:“老兄,你今天把我拉到这儿来,该不会只是让我们俩听格里西小姐唱歌吧?”
“对啊!”埃尔德在来的路上一直强行按捺着躁动的情绪,眼下他见到亚瑟开口提了,忙不迭的追问道:“难道就没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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