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至于这么落井下石吧?”
“不,亚历山大,你不懂,这世上并非所有人都像你这样宅心仁厚、知恩图报的。”玛丽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珠:“如果这一切仅仅是巧合,那巴尔扎克就不会在开头的注释里加上:凡是认识巴黎上流社会的人,都能看出这些人物隐射。”
“什么?他真的在书里写了这种注释?”大仲马与巴尔扎克原本就不对付,此刻听到那家伙为了提升作品销量,居然干出这么下三滥的事情,这不由让他感觉颇为愤怒:“巴尔扎克那家伙,一向靠着揭别人老底来博人眼球。他写不出真正的英雄,便只好靠着丑化真实的人来赚销量。他要是敢走进我这间沙龙,我当场撕了他那些稿子!”
玛丽怔怔地看着大仲马,眼里闪过一丝意外。
她没想到这位享誉欧洲、豪放不羁的剧作家,竟然会为了自己这点事如此动怒。
谁知大仲马还不解气,他继续咒骂道:“我本来就瞧不起他那套自诩的现实主义,满口的公正公平,笔下却专挑别人的伤口撒盐。他以为这样能在沙龙里树立威望?笑话!要是靠出卖朋友的私事就能当文豪,那就算随便去乡下挑个猪倌,去船上拉个画图的,他们也能成为作家!”
大仲马这一连串的高声喝骂,很快就把猪倌和画图的给招来了。
亚瑟和埃尔德肩并肩的端着酒杯走到了大仲马的身边,还不等亚瑟开口,便看见埃尔德把手里的酒杯往桌上一搁,对着大仲马劈头就骂:“亚历山大,你今天是不是黑面包啃太多,脑子都嚼得发糨糊了。”
大仲马罕见的没有与埃尔德打嘴仗,而是把他俩拉到身边,将刚才听到的奇谈怪论给两位朋友复述了一遍:“你们俩给评评理,巴尔扎克那矮南瓜,一肚子坏水,他干的是人事吗?”
埃尔德喝得微醺,也跟着骂了起来:“这种人如果放在船上,早该被人拿拖把塞嘴里了!”
大仲马闻言哈哈大笑,却仍带着怒意拍桌子,骂得声如洪钟,引得附近几位沙龙客人纷纷侧目。
只有亚瑟始终没插话。
他只是默默看着哭泣的玛丽,眉头微蹙。
片刻后,他从上衣内袋里掏出一方洁白的手帕,递到了玛丽的面前,他打量着对方宽松的着装,犹豫的问了一句:“您是不是……”
亚瑟的话音未落,便看见玛丽的双肩轻轻颤抖。
她伸手接过手帕,却没立刻去擦眼泪,而是死死攥在手心,指节绷得发白。
良久,她才趁着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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