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打扮吧。
哪怕瞎子都能闻见房间里充斥的黄金气味。
“我看,我们还是去一趟。”
罗兰轻声对哈莉妲说道,边说边起身,接过女仆递来的手杖。
西奥多看了眼罗兰:难得这先生‘稳重’一回…
要么,就到餐车去讲几句,省得后半路再被这伙粗人找麻烦。
他还在思考如何说服鲁伯特,却见姑娘早搭上披肩,施施然站到了背后。
“我想我乐意为自己的尊严和姓氏讲上几句,但我也不得不说,先生,这怀疑足够写成一部滑稽剧了。”
“我个人对您几位的道德和灵魂没什么兴趣…我保证。”巡车警咧开嘴,眼睛却不在鲁伯特脸上过多停留——这让西奥多对他的感官有了微末提升。
四人依次穿过长长的车厢。
先要离开最顶级的这一节。
然后。
步入专门为贵宾打造的休息室。
简易盥洗室。
餐厅。
两节空白的、专门为贵宾们装行李的车厢。
接着是侍从们的休息间。
宠物的休息间。
然后,一间‘隔离室’(隔离穷人)的空白车厢(通常也被列车员们用来做休息室)。
接下来才到‘中档次’的车厢:根据车票的价钱来判断,这几节车厢里的客人,多少有些身家——属于‘高不成低不就’,既有钱人眼里的穷人,穷人眼里的富人。
——你可以很轻易分辨这个位置的人群。
富人常年快活,少时痛苦;穷人常年痛苦,少时快活。
而这伙人的表情永远痛苦。
顺便。
这是兰道夫教给罗兰的独门方法,他没有告诉罗兰,这伙人的表情为什么‘永远痛苦’。
巡车警和列车员将他们领到了这个车厢里,和那些‘永远痛苦’的女士先生们一道往更靠后的车厢去——显然巡车警事先问过他们,究竟是自己过去,或者,让更靠后的客人来这里。
他们选择了前者。
期间,罗兰注意到,这些人瞧他们的眼神中带着一股难以遮掩的‘幸灾乐祸’,行走时下意识和西奥多、鲁伯特拉开了距离。
大概三节。
当鲁伯特皱起鼻头,开始从挎包里翻找出折扇,罗兰就知道他们到地方了:
浓郁的汗味连两侧敞开的窗子都泄不干净。
一些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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