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村名并不信仰什么‘龙’——这是个相当大的秘密了。
无论鲁伯特还是西奥多,两人此前都无比笃定村民们会有坚定不移的信仰,甚至还想象过‘异教徒’在这儿会受到什么样的排斥。
然而并没有。
她们的确长寿,的确过得快活…
也的确没有什么真真正正的信仰——无论你信万物之父,信四季的湍流,金币陛下,或者什么龙、鸟儿、蚂蚁蝇子——跳好你的舞,唱好你的歌,爱你的家人、朋友和艺术…
要如此,也仅要如此。
鲁伯特可以理解,却很难接受。
她似乎回忆起某些让她难堪的往事,木杯里的红酒一口接着一口。西奥多见状赶忙夺了过来,岔开话题:
“…蒙德斯先生的女儿又是怎么一回事?”
妇女们似乎很可怜自己的镇长(这在帝国其他地方可不常见。西奥多走南闯北,见到听到的多是怨恨)。
提起他那‘并不存在’的女儿,嘴巴更说个没完了:
“…他那儿子不乖巧,也不灵光,偏执的像水牛。自从和他父亲大吵一架,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听说他在远处干了番大事,对社会、国家有益的;也听说他和三两个狐朋狗友集结起来专门搞破坏运动…”
妇女叽叽喳喳。
“还有传闻说他…”
声音低了几度。
“说他喜欢男人。”
鲁伯特垂眸夺回酒杯,西奥多则不咸不淡地咳嗽了几下。
妇女古怪地打量这对儿兄妹一眼:
“还有人说他死了。谁知道呢?哪怕活着,他也再不回来了。您想一想?若是自己有了孩子,却永永远远不回家,父母怎么还能正常的起来?”
她告诉他们,布鲁诺·蒙德斯正是因为受了儿子出走的打击,才‘幻想’出个乖巧听话的女儿。
就这一两年的事儿。
一个失而复得的故事,一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女。
“他呀,总告诉我们,伊娃体弱多病,不好见人——他心里实实在在清楚!压根就没有什么‘女儿’!”
一旁的妇女扯了扯讲话女人的袖子,暗示她不该背地里讲话这样‘狠毒’。
“哎呀…说这些可怜事做什么。现在,我可都讲完了,您和您妹妹,是不是也该和我们…”
那个叫莉莉的妇女一脸害臊的模样,可依然在几个女人的推搡下站了起来,走到西奥多跟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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