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军笑着问道:“咋地啦,于哥?空车皮前天上午不就到了吗?”
“是到了。”于全金点头道:“我想问问工资……”
“工资月底发。”赵军道:“这个月没三十一号,那就三十号发,完了以后也都三十号给工人开支。
这头一个月多几天,那都不要紧,咱又不是按天开支。咱是抬多少立方,就结多少立方的钱。等我……等他月底来之前,于哥你给工资表都整利索的,他一分钱不带差的。”
说完最后这句,赵军甩手笑道:“这一共才几个钱儿啊?那么大老板能差这个吗?”
赵军此话一出,王强、张援民、解臣、赵金辉都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
事情交代完,赵军带人乘车从新楞场出来。按“獾子”张援民提供的情报,赵军开车直奔85林班。
到山脚停车,赵军、王强、张援民、解臣四人两两一组,每一组抬着个麻袋往山上走。
而赵金辉也没空手,他肩挎油锯,背背一把丹东大板斧,呵哧气喘地跟在后面。
沿着正岗梁子往上走了二里地,然后赵家帮先下岗梁子左侧山坡。
捋着山坡往下走百八十米,便将麻袋放下,但油锯、板斧还得带着走。
几人散开,在这山坡上找树。赵金辉不认识树木品种,但他知道上进,一直跟在赵军身后学习。
直到听见有人吹口哨,几人向张援民靠拢。此时张援民身前,有一棵小色树。
这小色树离地二十公分处,树干都赶上赵金辉大腿根粗了。
赵军过来看了看,便拍树干道:“就它了。”
说完这句,赵军一摆手,道:“咱开工!”
赵军话音落下,张援民伸手摘赵金辉身上的油锯,而王强、解臣往回走,去找他们刚才撂下的麻袋。
油锯在手,张援民瞬间想起了自己在楞场干活的“快乐时光”。
油锯启动,随着链条带动刀板,小色树很快就被放倒。
“顺山倒啦!顺山倒啦!”在赵军的嘶喊声中,色树轰然倒地。
张援民撂下油锯,拿过大板斧,笑道:“这油锯助手的活儿也得我干。”
“我来,大哥。”赵军伸手去接斧子,道:“我打枝,你抽口烟歇歇。”
张援民没拒绝,将大板斧给了赵军。赵军挑树中间,大约粗细匀称,大概二十多公分的树干,在其转圈枝杈打掉。
这时抽完烟的张援民起身,拿着油锯将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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