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脚是怎么将你给踹飞的了?
旁边的齐伯然也有些哭笑不得,他心想在整个地星,敢这样跟南越王开玩笑的人,恐怕有且只有秦阳独一份了。
哪怕是他这个镇夜司的掌夜使,包括镇夜司首尊叶天尊,最多也就是平起平坐罢了,绝对不能像秦阳这般轻松。
不过齐伯然还是替秦阳捏了一把汗,心想听到这话的南越王不会再次恼羞成怒,将秦阳给踹飞吧?
他打定主意,这一次绝对不会再帮秦阳说话,都是这小子自己脸皮太厚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来啊,讲两句!”
秦阳还是那副惫懒的样子,根本没有在乎南越王的脸色,再次出声催促了一句,让得后者颇有些无奈。
“讲个屁,要讲你讲!”
南越王越来越觉得自己被秦阳给耍了,当这个古武堂的堂主,只是名头上占了便宜,以后要管的事恐怕会更多。
比如说此刻,在秦阳的提醒之下,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看着她这个新任堂主,似乎确实是在等着她说点什么。
南越王倒是知道这些古武界的家族宗门之主到底在期待什么,不就是想让自己传授一些各家各派的绝艺手段吗?
这就像是一张张嗷嗷待哺的嘴,在等着她南越王下米做饭呢。
就算南越王三千年前乃是一国之主,并不怵这样的场面,但她总觉得秦阳是在命令自己,真要依言而行自己就输了。
“行吧,那我就讲两句!”
然而秦阳似乎就是在等着南越王这句话,他没有丝毫的拖泥水,便是从善如流地转过了头来。
“诸位,你们现在已经加入了古武堂,成为了大夏镇夜司的一员,所以有些规矩,也得给你们说一说了。”
秦阳脸色变得严肃了几分,听得他说道:“平时没事的时候,你们各回各家,一切照旧,家族宗门内部的事务,还是由你们自己说了算。”
“当然,我这里说的照旧,只是一个笼统的说法,你们以前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行事风格,趁早给我丢掉,免得哪天被镇夜司刑罚堂挖出来,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
秦阳环视一圈,继续说道:“若是哪天我镇夜司传下命令,你们必须得无条件遵从,可千万不要搞阳奉阴违那一套,听清楚了吗?”
听得秦阳的话,旁边的齐伯然缓缓点了点头。
心想秦阳年纪虽轻,但经过这一段时间,在古武界这些家族宗门之主心中的威信,却已经彻底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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