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我从来没有离开过。”她细声细气地说着,温软如初,“你说的这些,我都做得到。”
梧惠目瞪口呆。她意识到,自己能够看破这一切只是因为琉璃心融在自己体内。如果她没有法器,她恐怕也无法识破这层精妙的幻象。
“不然你以为九爷远渡重洋,是如何管控曜州阴影的秩序?”
“我在古籍中读到的朽月君,不是这样一位热心肠的妖怪。”莫惟明说。
“亲爱的,如果你不是这么想的,你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既然您知道我们要来……也一定知道我们为何而来吧?”
梧惠如此试探,谁曾想朽月君摊开手,一脸不知情也不在乎的样子。
“我只能感觉到有法器触及千华巷的范围,想来就是你们。至于你们有何所求,我当真一概不知。不如还请张开贵口,把你们的诉求如实道来呢。”
阴阳怪气的。不过要是朽月君,倒也没什么不符合人设的地方。到底还是没当外人,毕竟九爷可不会这么没有礼貌——对朋友。如果算是的话。他们每人对朋友的定义似乎都有所不同,有时候也不完全是个好消息。
但总比敌人要好。
曲罗生为三人斟酒。血一样的液体盛在杯子里,坐在客位的两人没有行动。
“我们为云霏的事而来。”梧惠说,“我想知道,对此绯夜湾知道多少。”
“又愿意告诉我们多少。”莫惟明补充。
“嗯……这样啊。”
朽月君点上一根纸烟,这画面可不多见。烟的前端无火自燃,倒是免了曲罗生的麻烦。
“应该是凉月君告诉你们的吧?这年轻人,就喜欢把麻烦推给前辈。”
“他说云霏在这里。”梧惠道,“也可能是她的秘密。”
“他给你们讲了多少?”
“不多,有关法器的部分。”梧惠实话实说,“他告诉我们,玉衡卿自幼有着恐怖的记忆能力,是一种病症,与识魄有关。她异常的记忆力,和儿时正常却无意识的模仿行为,吓坏了身边的大人……包括父母。之后,姥爷照顾她,并让她通过学习吹拉弹唱、琴瑟笙箫的方法,让她压制那些不受控制的记忆。”
“然而堵不如疏。归根到底,这并不能从根本上治愈顽疾。”莫惟明接着说道,“之后兴许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她的姥爷迫切需要一个能根治她的方法。而就在这时,大约是皋月君——他死后仍为莫玄微工作,他暗自动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