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暗示着它本应承担某种重要的,甚至可能是官方或大型商业的用途。
然而,不知是资金链断裂、产权纠纷,还是卷入了某些不为人知的“曜州秘事”,工程在数年前戛然而止。如今,它成了一座被时光和尘埃迅速侵蚀的废墟,一个繁华千华巷不愿提及的疮疤。
踏入其中,浓重的灰尘味首先呛入鼻腔,仿佛每一步都在搅动积年的沉默。地面、裸露的楼梯、横七竖八的预制板上,都覆盖着厚厚的灰土,踩上去会留下清晰的脚印,随即又被扬起的粉尘模糊。残砖断瓦随处可见,散落的锈蚀钢筋如同从混凝土里刺出的狰狞獠牙,构成天然的陷阱。破碎的玻璃碴子在偶尔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下闪烁着危险的光。
除了为了这次“聚会”临时拉设的几根电线,挂着几盏摇摇欲坠的灯泡,整栋楼没有任何可以称之为“设施”的东西。没有门窗,没有隔墙,只有空旷得令人心慌的巨大毛坯空间和纵横交错的承重结构,在黑暗中形成无数难以预料的拐角和死路。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那股挥之不去的霉味。与普通地下室或旧屋的潮湿霉气十分相似。像是某种从未见过的菌类在黑暗中疯狂滋长后留下的痕迹,又混合了被雨水反复浸泡又风干的混凝土和腐烂木质模板的味道。这股气味霸道地钻进每个人的鼻孔,有些体质敏感的人立刻感到喉咙发痒、头晕恶心,本能地厌恶;而还有一部分人,却在最初的刺鼻后,隐隐嗅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腐朽花朵般的、令人恍惚的“芬芳”……虽然他们自己也说不清这感觉是好是坏。
当收到最终集合地点的通知时,许多本以为会进入某个戒备森严的地下基地,或其他什么豪华场所的参与者都懵了,继而涌起强烈的被戏弄感。不安、疑虑、愤怒的情绪在抵达现场时达到了顶峰。与参与者们想象中的“重要任务选拔终点”形成了巨大落差。不过,他们还是选择来到这里。当他们看到殷社制服统一的工作人员时,才将悬着的心吞回肚子。
五楼的某处巨大空间内,一位身着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鬓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胸前口袋别着一方醒目的猩红手帕的女性,站在最前方。
她的声音清晰、平稳,带着一种公式化腔调,在空旷的地方轻盈地回响。
“诸位,请安静。我们的社长对此次行动寄予厚望,并对诸位能一路过关斩将,最终站在这里,心怀敬意。”她微微停顿,目光扫过人群,“为确保任务成功,也为了更精准地评估各位的真实能力,接下来的最终考核环节,将由曲罗生先生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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