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讨厌,结果我们还都挺认真。”
“毕竟别人不知道那里的事……不能让他们看出端倪。我的话,晗英说帮我找一件,让我记得把自己带上就行了。你不知道,她逛起街有多恐怖,半天下来我命也丢半条。最后我说,我真的不行了,他们爱怎么笑怎么笑吧……她才说,她帮我来想办法。”
听到这儿,莫惟明没忍住笑了一下。那个笑很轻很轻,连他自己也没能察觉。
而后,他的思绪又回到了先前的话题上。
“白冷既然回来了,也不晓得会不会参加这场宴会。”
“不、不太可能吧。”梧惠想了想,“如果真让开阳卿控制住了,非得给他禁足不可。等等,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严格来说,他好像是什么,‘洞明卿’吧?”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那这么说,他也一定收到邀请函了吧。也可能殷社让公安厅其他人代交给他。既然如此,羿晖安没有理由不让他参与。除非她就是故意的。”
“难说。但也有可能,是考虑到这一层,神无君才允许他回去。”
“都想打探更多消息吗……这可不是容易的事。算了,他会不会去,下周我们就知道了。不过,我还是在想他的事。”莫惟明说,“这么说,羿家也是为了降魔杵才做了伤害冷家的事。可为什么,神无君还允许法器出现在他们手里?”
“也许是因为他没能找到他们藏匿法器的地方?”梧惠如此猜测,“毕竟直到现在,我们谁也不知道它究竟在哪儿,长什么样子。”
“可是既然当天神无君就救下白冷,法器不应该被拦截下来吗?”
“不知道。也说不定,当时降魔杵并没有被收藏在冷家的主宅,而是别的地方。”梧惠摇头道,“说那么多,那时的悲剧都已经发生;就算清楚真相,现在的我们也做不了什么。”
道理是这个道理。莫惟明轻轻摇了摇头,靠在沙发上。他感觉,他们已经习惯应付这样忙碌而充满变故的生活。
“其实我遇到了欧阳。”莫惟明突然决定将这件事说出来。
走到盥洗室拧抹布的梧惠,停下手中的动作。污水滴滴答答声中,她追问道:
“欧阳?本人吗?这么巧。”
“嗯。”莫惟明含糊地说,“他带我去千华巷那边逛了逛,说是顺路。我估计,是他又要去教堂那里,和阿德勒商量些什么吧。”
“你提醒我了。我还记得,我拜托他洗的照片我还没取。之前也不是没找过他,但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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