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血蟒一族的力量,娇喝一声,奋力举起了沉重的震岳锤,对着张墨头顶的“百会穴”,小心翼翼地砸了下去。
“咚!”一声沉闷的响声。力道确实不够,如同挠痒。
“用力!”张墨闭着眼,低喝道。
墨灵咬了咬牙,再次举起铁锤,更加用力地砸下。
“咚!”
这一次,力道透入,张墨身体微微一颤,眉头瞬间拧紧,额角青筋跳动。
一股混合着药力与震动的奇异力量,如同钻头般刺入穴窍,带来一阵酸麻胀痛,几乎让他叫出声来。
看到张墨痛苦的表情,墨灵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如同断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滑落。
她一边哭着,一边却不敢停下,再次举起铁锤,带着哭腔喊道:“对不起,大哥哥!”然后,又是一锤落下!
“咚!”“呜呜……对不起……”
“咚!”“大哥哥你疼不疼……”
“咚!”“墨灵不想打你……”
沉闷的捶打声,混合着小女孩压抑不住的哭泣和道歉声,在这荒凉的血蟒泽边缘,构成了一幅极其诡异而又令人心酸的画面。
张墨紧咬着牙关,承受着一锤重似一锤的击打。
那震动之力传入体内,与尚未完全吸收的药力结合,仿佛在他体内掀起了一场风暴,冲击着那些断裂后勉强接续的经脉,锤炼着那些新生的、尚且脆弱的骨骼与内脏。
痛苦如同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几乎要淹没他的神智。
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在这极致的痛苦之下,那些淤塞之处,正在被一点点震开;那些暗藏的伤势,正在被药力和震力一点点修复、强化。
他的肉身,正在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速度,发生着脱胎换骨般的变化。
而墨灵,虽然一直在哭,手下却丝毫不敢懈怠。
她牢记着张墨教导的顺序和力道,一锤一锤,精准地落在每一个大穴之上。她的眼泪模糊了视线,便用袖子胡乱擦掉,继续挥锤。
她的小胳膊早已酸痛无比,却依旧坚持着。因为她知道,大哥哥承受的痛苦,比她要多千倍、万倍。
日复一日,周而复始。
药浴,捶打;再药浴,再捶打……
张墨的生活,变成了一个痛苦而规律的循环。每一次药浴都如同在地狱走一遭,每一次捶打都如同承受凌迟之刑。
他的身体在毁灭与新生之间不断徘徊,旧的疤痕在药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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