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全藏在这晕染的色彩里了。”
周苓被她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就是瞎画,还没完成呢。你刚从佛罗伦萨过来,那里的艺术氛围肯定更浓吧?毕竟是文艺复兴的发源地。”
一提及佛罗伦萨,苏曼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打开了话匣子:“可不是嘛!我在乌菲兹美术馆泡了整整两天,达芬奇的《天使报喜》、波提切利的《维纳斯的诞生》,亲眼看到原作,那种震撼根本不是画册能比的。尤其是布鲁内莱斯基设计的圣母百花大教堂穹顶,不用一根支架,纯粹靠砖石的力学结构支撑,站在下面抬头看,感觉整个天空都被那穹顶揽入怀中,那种人类智慧与艺术信仰的共生,太让人动容了。”
陈迹闻言点头附和:“布鲁内莱斯基当年为了设计这个穹顶,还专门去研究了古罗马的万神殿,他打破了传统的建筑模式,将数学、力学与艺术完美融合,这本身就是一种伟大的创新。就像我们现在追求的‘共生’理念,本质上也是打破边界,让不同的元素相互成就。”
三人一边聊,一边收拾画具,沿着运河往民宿的方向走。清晨的威尼斯渐渐热闹起来,贡多拉在水面上缓缓划过,船夫的歌声与游客的笑声交织在一起,石板路上传来商贩的吆喝声,卖花的老太太提着一篮三色堇,花瓣上还带着清晨的露水,颜色鲜艳得像苏曼画笔下的速写。
回到民宿,索菲亚老太太看到苏曼,热情地迎了上来,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欢迎你,美丽的姑娘。周苓和陈迹经常提起你,说你是他们最好的朋友,也是很厉害的艺术家。”她给苏曼安排了一间朝南的房间,推开窗就能看到布拉诺岛的彩色房子,“这是我丈夫生前最喜欢的房间,希望你能喜欢。”
苏曼谢过老太太,放下画箱便去洗漱休息。周苓和陈迹则留在客厅,整理白天的画稿。陈迹看着周苓眼底未散的笑意,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看你高兴的,像个孩子。”
“能在威尼斯见到苏曼,怎么能不高兴?”周苓靠在他怀里,语气里满是雀跃,“我们三个在画室一起奋斗的日子,好像就在昨天。那时候我们总说,以后要一起去全世界写生,一起办联合画展,现在虽然还没办画展,但我们已经一起走过了普罗旺斯和威尼斯,也算实现了一半的愿望。”
陈迹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温柔:“会实现的,总有一天,我们会带着我们的作品,还有苏曼的作品,一起站在世界顶级的艺术展上。”
傍晚时分,苏曼休息好后,精神焕发地走下楼。三人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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