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贵客让妇人招待也不合适。
此一时彼一时,她不得不过来劝架,原本她在内宅陪孩子,身边还有一帮丫鬟婆子服侍主人。
正和孩子讲些民间故事,突然管家王忠求见,说是先生朋友求见嫂子。
相公的朋友要见自己,她也好奇,二人不是在书房内研究笔砚,怎么得闲来见自己。跟管家了解情况后,才知道家中又有人登门拜访,而且还是旧相识,都是一个村的,相公和人家吵起来了。
在半个月前,家中来一贵友,人家从京城来的,千里投奔贵友来了,王举贤待他如上宾,每天二人书房内专研学识,自己总结出一些名言,把这些记录下来。
感觉乏味了,花园内下棋逗画眉鸟。
就在今早,二人用过早餐后,又扎入书房,没多长时间,管家来通报,有熟人要见王举贤。
王举贤暂失陪,去见熟人了。只剩下这一贵友,一人待也怪闷,就随便溜达一圈,当逛到三道院月亮门洞那,听到里面有说话声。高一声。低一声,听着像是争吵。
他这才反应过来,逛到待客堂,心中颇感纳闷,怎么王举贤和客人吵起来,有心进去劝和。又一想,自己是客人,客不见客。
他就想到王举贤老婆能镇场,这位嫂子待自己也真诚,为人还贤惠,知书达礼。就让本府管家去请云玉娘出来劝架。
所以这就是云玉娘为何闯入待客堂见客了。
王举贤见老婆来了,心中有些不痛快,这种场合一妇人来参与,有些失体面。
心中这么想,但是嘴巴不能这么说。起身就问云玉娘:“娘子,你不在内宅陪孩子,上这来可有事?”
云玉娘笑着看向白世珍等人,福了福身:“白捕头,实在对不住,我家相公脾气急了些,招待不周请多海涵。”又转头对王举贤解说:“相公,方才老叔王忠已把这边情况跟我说根苗。白捕头带个小兄弟来拜师,想必这位小兄弟有一定的才华,不然人家怎么把人塞给你呢?”
王举贤听了,面色稍缓,冷哼一声没再说话。
云玉娘又看向姜泽绵,上下打量一番,眼中露出赞许之色,“原来是姜五叔之子泽绵呀!当初我还在娘家时,他才七八岁,一直缠着他姐姐,俩个小不点满山打猪菜,讲讲以往事,俩姐弟真懂事,也让人感到心疼。现在孩子大点,长得眉清目秀,举止有礼,定是个可造之材。”
白世珍忙道:“正是,我这小兄弟一心好学,就盼着能得王先生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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