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差点都被他拍碎了。
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李荣大喊大叫:
“掌柜的,本校尉有的是钱,今儿朝廷新赏的!”
“上酒,把你们最好的酒都给本校尉上来!”
胡通不敢不从,端上来了好酒,还加了菜。
来到陈北身边,胡通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小声道:
“小堡长,这是闹得哪一出啊,你们不是在边疆打了胜仗吗?”
“这位校尉怎么看起来,这么不高兴!”
陈北摆摆手,叹了一声,“没什么,想喝就让他喝吧,他心里不舒坦,对了,把我带过来的酒端上来!”
“小堡长,你的酒太烈,怕是喝不了几碗,就要彻底醉倒。”
“没事,上吧!”
不一会儿,陈家堡产的酒端上了桌,李荣狂饮一碗猛地咂嘴,“好酒,好酒!这酒够劲!”
知道李荣心里不好受,陈北和卫凌云纷纷敬他。
李荣端着碗,回应道:“喝!你们也喝!今夜不醉不休!”
……
翌日。
揉了揉发昏的额头,陈北起了身。
昨夜一场大醉,陈北也记不得到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恭喜,又多了一位结拜义弟!”
窗户边,宁采薇微微靠着,一手拿着眉笔,一手拿着小镜子,轻轻瞄着。
走到桌边倒了一碗水,陈北皱起眉头,“义弟?”
宁蒹葭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陈北,笑道:
“当然,昨晚你们仨都喝多了,我和胡员外拦都拦不住。”
陈北使劲回想了一下,好像想起来了。
昨晚,似乎真的又结拜了一场。
他还是大哥,卫凌云是二弟,李荣是三弟。
“凌云人呢?”
“一大早就被人接走了。”
“李荣呢?”
“你说你三弟啊,他现在还在酒楼的客房里,呼呼大睡呢。”
喝了一口水,陈北点点头。
结拜就结拜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荣这人,虽然匪里匪气,但心肠不坏。
日后同在边疆讨生活,也好有个照应。
洗漱一番,陈北便要出门,宁蒹葭问道:“你要去哪?带我一起去。”
“不去哪,随便出去转转。不过你不能跟着去,你一个罪女还是别在外面抛头露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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