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并没有掉,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而且,陈北说话时,也故意沉着嗓子。
赶紧走过去,陈北道:“魏老怎么知道的?”
魏玄冥笑道:“声音不对,虽然你故意沉着,旁人听不出来,我却听得出来!”
“一辈子都和人打交道,我老头子岂会听不出你有几岁?”
陈北抱抱拳,“魏老神技啊。”
“怎的,这回相信我的医术了?”
“我没有不相信,我就是担心蜀王病的太重,砸了魏老的招牌!”
“哼!”
魏玄冥冷哼一声,“你这还不是不信我的医术?”
“信信信。”
陈北说道。
点点头,魏玄冥道:“敢问铁城伯,为何要在郡主面前伪装自己?莫不是也有所企图?”
“是也是也。”
陈北大大方方地承认,没有不好意思,“我想在蜀州卖酒,也想在蜀州买粮!”
“只因为这个?”
魏玄冥明显不信。只因为这个,陈北完全不至于像现在这么豁得出去。
要知道,现在的蜀州,是曹锟的天下。
陈北帮助谢扶摇,就是曹锟的眼中钉肉中刺。
把曹锟逼急了,曹锟可不管陈北是不是伯爵,该杀就得杀。
陈北叹了一声,说道:“其实,就是看不惯一群大老爷们合起伙来,欺负扶摇这么个小姑娘,她才只有十四岁,还没成年。”
“看见她,我就想到了自己的女儿,我的女儿要是被人这样欺负,我非得拼命不可!”
话音刚落,病榻上脸庞扎满银针的蜀王,忽然咳嗽了一声,但眼睛还是闭着的。
瞧,就连昏迷的蜀王都和他是一样的想法。
魏玄冥继续喝茶,点点头:“还有呢?”
“最后一个原因,和魏老一样。”
“和我一样?”魏玄冥奇怪。
“是啊。”
陈北道:“魏老冒着杀头,诛九族的风险,也要过来医治蜀王,一来也是看在郡主可怜,二来,不就是为了不让蜀州落在奸相之手吗,魏老大义!”
面对陈北的夸奖,魏玄冥摆摆手,“不用在此恭维于我,这是每一个乾人该做的。”
点点头,陈北道:“不过话又说回来,此行过后魏老跟我走吧。”
“跟你走?去哪?”
“去凉州铁城,您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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