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些僧人油腻,有几分高僧大德模样,身披一袭洗得微微泛白却一尘不染的袈裟,色泽宛如古木,质朴庄严。
他面容显现清癯,脸上皱纹仿佛雕刻,眉毛修长,隐透慈悲光辉,眼中似蕴藏洞悉世间万物之智。
老和尚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笑意,双手交叠于身前,正在捻动一串紫檀佛珠。
鸠摩智不由心中赞叹,好一位高僧大德人物。
老和尚缓缓站起,佛珠滑去腕处,双手合什看着赵倜宣佛号道:“阿弥陀佛,赵施主,许久不见了。”
赵倜微微一笑,还佛礼道:“灵德大师,一向可好。”
旁边鸠摩智也见佛礼,灵德道:“这位是……”
赵倜笑了一声:“我前阵子去了趟少林,这是少林方丈玄慈的师弟玄智。”
灵德老和尚闻言面不改色,道:“原来是少林的玄智师傅,以往经常听下面僧人提到,真是久仰久仰。”
鸠摩智闻言愕了愕,心说这乃燕王起的假名,你怎么会听人说过提起,还久仰久仰了?
何况自己在少林可听那玄慈方丈讲过,你这老和尚是他师伯,玄字是要比灵字矮一辈的,你怎么能对玄字辈这样无端客气?
不过此刻也只好道:“贫僧有甚名气,倒是灵德大师名扬天下,贫僧才是真正久仰呢。”
老和尚闻言笑眯眯地道:“玄智师傅太谦虚了,老衲不过虚名罢了,全靠同道衬托而已。”
这时两人坐下,茶已煮好送来,赵倜喝了口茶道:“灵德大师,我前段时日奉旨前往少林寺,那些和尚好生厉害,练有内力,能飞檐走壁,掌风惊人,阵法精通,威猛无,大师觉得如何?大师真不会武功吗?”
老和尚闻言微微愕然,随后摇头道:“老衲精通的乃是佛法禅功,经义之学,从未学过武道。”
不承认是吧?赵倜就想过自己问询之下,这老和尚依然不会承认会武。
他笑道:“可我问太平兴国寺方丈懒残大师,他说灵德大师会武。”
老和尚眨了眨眼:“懒残……此言实属无赖,虽然传承不同,怎么好这般胡说编排同道。”
他说着低头喝茶,就此刻赵倜冲鸠摩智使了个眼色,鸠摩智早做好了准备,一记火焰刀便斩过去。
火焰刀是他独门武功,专以掌风伤人,这刀风隐隐泛着些青白,当时在天龙寺乃是迫燃藏香,与香气混合,才呈现烟气为绿,是所谓碧烟,并非掌风为绿。
他这一记火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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