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错漏之处,堪称典范。”章楶垂眉道,心中不禁暗叹,没想这位才智居然这般惊人,真乃世所罕见。
“王驾无错,下官们无从提起指出啊。”众将都是一副同章楶相同的表情,心中震惊无比。
赵倜看了看众人:“真的如此?本王平生不爱读书,只爱舞抢弄棒,宫中教师皆知,诸位……不是在奉承我吧?”
众将嘴角抽搐,心说燕王你不读书都有如此本领,我们读书的却做不到,那我们岂不是书都读狗肚子里了?
“王驾太过谦了,下官们并非奉承,实在是王驾处理得当,下官们自愧不如啊。”诸将忙道。
赵倜想了几息,道:“既然如此,那本王继续写了,真的没有什么错漏吗……”
他微微摇头,继续批复,将近中午之时,已然完成了半数,看得众人大气都不敢喘,眼神都有些发呆。
至下午申牌刚起,所有折报批复完毕,赵倜将手中紫竹笔管一丢,心想这简直就不是人干的活啊,如此下去,岂还得了。
他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中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刚想说话,城外前营军指挥进来报告道:“王驾,辽国派人回信来了。”
赵倜摸了摸下巴,道:“本王不想再看什么字了,你就直接念吧。”
军指挥不知他何故此言,看着诸人都是一副拧巴惶骇的神色,也不敢多说什么,急忙拆开信,读了起来。
片刻读完,堂中鸦雀无声。
良久之后赵倜轻咳一下,道:“这耶律端庆知道本王在上京作诗,大杀四方,文采整座上京城之人都无法相比,论起诗词,辽国朝上朝下无人能及……”
章楶望了望他,幽幽地道:“王驾,可他这次约王驾阵前相见,说的是要与王驾一同行狩猎之事啊……”
“狩猎之事……”赵倜吸了口气,露出思索之色:“之前去上京与耶律洪基秋狩,本王却一只兔子都没打到,这耶律端庆居然要约本王狩猎……”
众将闻言不由纷纷攒起眉头,耶律端庆既然当时也在耶律洪基秋狩队伍里,显然记得此桩,此刻是要行彰显武功事情了。
赵倜叹气:“没想到这耶律端庆还是个有心之人,记得这件事,此刻已知本王坐镇黑山军司,是想卖弄本领了,想要败我军威。”
章楶道:“王驾所料不错,必然就是如此,这样思来耶律端庆此人狡诈,前面故意来信狂言,乱我军心,此般又以旧日之事相架,实乃奸滑之辈。”
赵倜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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