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不便。”
赵倜接过葫芦,一言不发跟随乌鸦走出地下通道,返至飞来塔二层,然后从窗户出去站上塔檐,乌鸦扬起双爪,轻轻抓住他后面衣服,飞至半空之中。
这时夜色微淡,天马上就要亮了,乌鸦飞得比来时更快,没过片刻就回到杏花巷上方,然后悄无声息落下,一人一鸦走进房内。
赵倜将金葫芦放于书桌之上,神情复杂,略微有些呆怔,乌鸦道:“贤弟现在可以说了吧,在地宫中到底遇见了什么事情?”
赵倜端起桌上一杯凉水“咕嘟嘟”喝完之后,开始说起地宫里的经历。
招妖幡和羽灵尸身一语带过,着重说讲断手,从打开檀木匣,自己忍不住碰触,到那断手居然活了过来,紧随不放,直至自己想办法撞开圆门,然后一道白光飞来,再回地宫寻觅,却不见了断手,全都仔细言道一遍。
“鸦兄,那天魔断手此刻十成十就在我的手臂里面,这……”赵倜呼吸有些急促。
乌鸦听完之后长长的鸟喙开了几开,又几度合上,陷入沉思姿态。
赵倜盯着它,心中不由有些凉,看来乌鸦也没遇见过此种情况。
好半天就听乌鸦道:“我自然是相信贤弟所说一切,但这实在又是太过离奇,以往我并未听闻见过此种事情,但那天魔之手绝不可能会再诞生出灵智,更不会被天魔借此复生。”
赵倜不语,就听乌鸦继续道:“虽然没见过这种情形,但我推测是不是贤弟碰触那手,使得自身一丝生气渗入,才导致了此手异常?”
赵倜不解道:“鸦兄,此为何意?”
乌鸦道:“就是说贤弟的一丝生机不经意进入那断手之中,才叫其会自主行动,且跟随贤弟,而实际是贤弟的一举一动在影响着断手,断手动弹有迹可循,乃被贤弟的举动左右。”
赵倜闻言想了想,道:“却是有几分可能,不过……我看那手在虚空中有时会作出类似抓头之类动作,这个恐怕并非我能影响吧?”
乌鸦语气沉重地道:“自然也不排除这手中还有魔性残存,几千年的镇压并没有完全消去天魔魔意,所以才会出现异常之处,不过魔性应该不多,否则贤弟已经不好站在这里与我说话,早便被其攻击了。”
“那要怎么办?”赵倜托着左臂:“那么大的手怎么会进入臂中,如何才能将其取出。”
乌鸦摇了摇头:“天魔有时会化身无形,此刻在贤弟臂内的应该并非一只手了,可能是一枚魔符,也可能只是一缕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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